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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竹馆是男风馆,娇俏姑娘寥寥,风华绝代公子却有许多。于是送去花楹台夺魁,惯来是男子。
哪怕众人心知肚明不能博得头筹,花楹台也是个扬名好机会。夜过去便身价翻上几倍,都是真金白银入手,谁会当真不动心?何况这去,便成南竹馆门面,日后在馆中地位也要高上层,人人皆会恭敬客气。
三年举办次选举实在机会难得,若是再等到下届,只怕芳华将谢红颜易老。
馆中姑娘们虽然不凑热闹,面貌俊美公子却去秋先生那报名号,展示身段才情,只求得秋先生怜惜。
但沐云却不大相信。
他清楚秋池水待谢虚不同之处,与其说把他当成赚钱棋子,还不如说是相交朋友。
而秋池水将谢虚保护这好,又怎会同意他在花楹台上露面?
于是沐云眉头微蹙,神情也有些许不赞同:“你不可擅作主张。”
沐云暗道,恐怕谢虚只凭着这张脸便是投名状,那些附在银两上吸血虫可不会拦他,到时候更加麻烦。
车马渐缓,蹄声停下来。驾马车夫与守在门边侍卫打过招呼,将车厢里公子们连送进后院,回身禀告完,才牵马离开。
轻薄帘帐卷起,谢虚踩着马镫下来,绣着云纹下摆随意动作微微掀开,像拢烟雾般,隐约可见那双修长笔直腿。因为马镫有些高,他下来后,便又转身向上面伸出手,要接那人把。
“扶你下来。”谢虚道。
沐云公子掀开帘帐时便见到这幕,那双骨节修长手近在眼前。
谢虚如今还不过十九,正是少年意气时候,愈加夺目。
柳玉生也是其中员。
他是今年刚进馆公子,相貌也确生得柔媚多情,等
“知道。”谢虚微微顿,望向沐云公子双眸子漆黑,如打泼稠墨,见不到底,“很清楚自己在做什。”
谢虚笑笑,先他步走进院落小门,被衣带勾勒腰身修长。
沐云只见到谢虚那瞬神色,美人微挽挽唇,好似花汁泅红唇艳丽无比,那笑瞬让他有些失神。
“多谢你。”
“你不必再劝。”
沐云平日也不见谢虚会用什秘药养肤,更不见他禁食茹素,偏偏肤色生得白皙似雪,唇瓣殷红,连眼睫也黑沉卷翘。哪怕他不说话,只轻飘飘瞥你眼,好似都能将人心神摄去般。
何况谢虚平日看着冷淡,但又好似举动都慰进人心温和。
沐云微微别扭地侧开目光,也没接谢虚伸出手,自顾自地下马车。他下来便问:“秋先生同意吗?”
谢虚颔首:“自然。”
秋池水是知道他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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