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虚微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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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知晓,命运已再次开始转动。
(番外完)
他昏迷这久,头疼得厉害,身上伤处倒是好全,只是身体也因为躺太久酸软不已。
唯好事是……
谢虚闭眼片刻,竟是察觉到那时时刻刻催促着他声音已经不见。
总算还能讨得半分清闲,也算是给多日来艰辛画个圆。
他身上伤被人精心上过药,身下所垫丝绸也价格不菲,显然是教人救。
厉害。
融司隐实在不知如何,才能为自己莫名而来,bao戾做解释。
——是融雪剑修炼到如今,确对他自身品性起影响?
好在他现在却是不受魇。
可被他所伤之人,却如何也回不到昨日。
谢虚又想起昏迷前景象……也不知他怎就鬼迷心窍,做出那般行径,便是此间主人将他格杀,好似也是自讨苦吃。
谢虚艰难从床榻中爬起,着身中衣下床,便听见门被轻轻推开声响。
银发银眸俊美男子,正呆怔在原地,死死盯着他。
融城主。
冤家路窄,是先逃命好,还是先示弱好?
融司隐面色肃然,又将谢虚扶起,小心翼翼将肉糜粥给少年喂下,又喂汤药。他分明是第次做这样事,但或是因为手腕灵活,心思又专注,竟也做很好。没撒下粥米污少年衣襟,也让那唇被粥米熨热,多分血色。
融司隐目光落在那唇上,不知如何便看久些。
半晌才将少年放下,有些仓惶地离开。
接下来日夜,皆是融司隐为谢虚喂食服药。
约莫过四天,谢虚才醒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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