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怪,这等深夜,还有卫兵在收入城费。
融司藏忍着疼痛与害怕走出来,混进人群中,抬头正见那城头刻着三字。
年,哪里受得起两下打?
就是站在烈日里守门,或是晚上熬着巡夜,都是教人心疼。
谢虚不提其他,光是身量都要比那些成年八尺护院要矮上些,于是那些护院都有些迁就他。他现在样貌,也颇讨人喜欢,这下素来无视他馆里小倌公子们,偶尔出入都给谢虚带着伤药或是护肤油脂。
——
火光簌簌,融司藏穿梭在密棘中,心中绝望愈甚。
他不该被哄骗着出融雪城,不该轻信小人,不该与兄长决裂。腹中伤口愈加疼痛,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掏空般,只剩着具皮囊在奔走。
他想活下来。
无论如何。
哪怕只是剩口气,哪怕只能再见兄长眼,为那些伤人话道歉也好。
眼前密林豁然开朗,融司藏不敢走官道,却也能望见平坦大道尽头,是灯光灼灼,仿佛十分繁华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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