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恩
目光热忱得陌生又可怕。
“不知道你会不会和
样，生出鲛人特征来，”谢怀恩哑声，“那定很好看。”
谢虚含着鲛珠，眉眼低垂，没有说话。只是白皙脸颊微微鼓起，好
他发被水泅湿，有些积蓄在锁骨上，有些则覆在背脊上，将他身段勾勒得鲜明，瘦削修长。而谢虚目光却不如他相貌那样，艳丽得让正人君子也为之颠倒，反而全是冷冽意味。他顿
顿道：“……去找修和奥古斯汀，带他们过来。”
于是鲛人又变得不开心起来。
他银色尾巴亲昵地缠在谢虚身上，像是有些咬牙切齿地问：“这种时候，定要提起其他男人吗？”
谢虚眼里闪过茫然，皱起眉道：“那什
时候才能提？”
“……”鲛人很想答，什时候都不能提，不过他很快警醒过来，点点攀上谢虚肩，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向主人撒娇，骤然将他猛按进水底——
谢虚不得而知。
只是他已经做出最佳抉择，黑沉眼睫抖落雾气，谢虚平静地道：“会离开这里。”
是信任，还是仅对他生效退让？
但不管哪样，都让谢怀恩无比欣慰起来。他指间已生出属人鱼蹼，指节修长，轻易便能撕裂体型比他大数十倍猎物，但此时这样凶悍兵器，却是无比轻柔、小心翼翼地捧起谢虚手，谢怀恩俯下身去，如月华倾泄而成银发便这样散开在水中。
谢虚察觉到手背掠过点凉意。
谢虚猝不及防。他以为自己会被水呛住，甚至下意识闭上眼，于是唇边又覆上柔软触感。
谢怀恩这次倒不是渡气，而是触即离，给谢虚喂下半颗柔软鲛珠。
他轻声哄起谢虚：“吞下去……含在嘴里也可以。你可以试着睁眼，这里很漂亮，水流也很舒服。”
谢虚含着那颗珠子，睁开眼。
眼膜被水冲击滞涩感消失，眼前景象似乎从狭小、昏暗鬼屋水域中脱离出来，明亮像是热带地区浅海，阳光折射出斑斓色彩，漂亮鱼群在身边掠过，还有些不怕生小鱼，好奇地蹭着人类两条双腿。
那点凉意就如同水流蹿过般，其实引不起半分注意，但谢虚却偏偏鲜明地感觉到，那是谢怀唇瓣凉意。
自他手背上，热度像火般烧灼过来。
谢虚皱眉，声音都有几分无可奈何地发软：“你在做什。”
“很高兴。”而鲛人声音从水底传出，如传说中美人鱼歌声般空灵悦耳，却饱含更深刻、浑浊又灼热欲念。
谢虚其实很不擅于应对这样局面，自保护机制使他下意识地收回手，水面被划开道涟漪，晶莹水珠四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