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具。
想到光这具身体便引出来麻烦,谢虚十分头疼。
在前开车蔺家司机听见两人间这样亲昵调情语调,有些汗颜,还以为他们说是……那样事。顿时只心盯着前面路段,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才能少听点要命东西。
谢虚存在虽然蔺家不少人都清楚,但是错过熟悉最佳时期,再凑上去难免让人觉得谄媚;二是拿不稳谢虚在老祖心中是什地位,像这种情人,说不定老祖也只是图个新鲜,并不怎放心上,凑得关系近反而不妙。
但是蔺老祖去天师刑司这趟,还将刑司十二长老都喊来事已经传人人皆知,更别提老祖行迹并非如此容易窥探,能让众人知晓,定是因为他允许消息流传出来——最终效果很好,现在谁都清楚,少年是让老祖放在掌心中惯着人,哪怕不刻意前去拜见熟络,也绝不会有人像那不知死
蔺老祖双腿有疾,下半身动弹不得,身子却是立即偏过去,拉下谢虚冰凉修长手,皱眉凝重地盯着那指缝间渗出血迹,向来冰冷倨傲神情竟有分无措。
十二长老何其敏感人物,也是眼便闻出空气中奇异味道,望见谢虚唇边血迹和那面如白纸脸色,不由以为那是这通乱事将少年气成这样,心中慌便膝盖酸软地又跪下去。几人连呼吸都放轻微,生怕让老祖发现他们存在,迁怒于此。
只是他们半跪下去动静太大,那颤巍巍身子只怕要摔散架,让谢虚不由看他们眼。
蔺谌许因谢虚苍白脸色,手上力道更重些,却是缓缓舒出口气,仿佛要卸下心中负担地说道:“没事,他只是……病。”
长老们依旧不敢起身,只从余光中看到蔺谌许仿佛要吃人黑沉脸色,心中叫苦:您这可不像没事模样。
天师刑司不是久留之处,既然事情已经解决过半,蔺谌许便带着谢虚回蔺家。只是路上,谢虚又咳几道,仿佛苛病久积病痨子,让蔺谌许看揪心。
……虽然蔺谌许也清楚,是这具身体活气十不存缘故。只是被困于肉身内谢虚,难受程度却绝不会减少分毫。
“很快就过去。”蔺老祖难得声音温柔安慰到。
黑发恶鬼将将止住咳嗽,不由侧首看他眼,那双清俊面容因为那微上挑眼角,和好似桃花般落于眼角淡红,变得万分旖旎艳丽起来。或是因为现在蔺谌许太过没有攻击性,让谢虚感觉如同相处许多年那般熟稔,他微抿唇道:“还不是你。”
那样轻软抱怨声让蔺谌许眼中多点笑意,他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等用完再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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