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急忙拿右手擦擦眼泪,重重点点头,接着轻声说:“也想跟妈妈说两句,可以吗?”
“当然可以。”祁遇白说,“她很喜欢跟人聊天。”
林南望着碑石上“母亲白韶音”几个字,眼前模糊片。
“妈妈,是林南。对不起,应该早点来,但是直担心自己来看您会让您不高兴,拖着拖着就拖到今天。遇白经常跟提起您,说您性格很随和,人也很漂亮,可惜没有福气跟您见面。”
才说这两句话他就停下来,重新擦擦眼泪,嗓音直是哽咽。
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掌心,扎得皮肤传来刺痛。
“可惜时光不能倒转,你儿子也没有如你所愿,过上你期望生活。相反,还变得更自私,为自己幸福跟爸水火不容。你要是还在,应该会对很失望吧。不知道你会不会像爸样,摔东西、抽耳光,骂是个不肖子。”
他缓缓,接着道:“如果你真想打,以后到天上让你打个够。不过今天还想再自私回,毕竟们俩直是无话不谈,人生大事不能不让你知道。”
声音停下来,祁遇白转头朝林南伸出手。
林南微微怔,接着立刻走上前去左手握住他手,安静地跪在他身边,手中花放在身前。
“想跟您说下基本情况。……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在很小时候改嫁,生个弟弟,所以算是寄人篱下地长大成人。性格,说好听点是温和,说难听点就是懦弱吧,到现在也还是这样。
小时候妈妈总说,这个玩具让给弟弟吧
“想跟你说,找到共度生人,就像你跟爸爸样。”
他掌心温热,出薄薄层汗,似乎有些紧张。
“他叫林南,职业是演员,平时工作很认真,脾气也很好,是个不错人。你知道你儿子性格不太随和,能找到个受得人不容易,所以不打算换。不过这样事,怎说也非同小可,始终觉得父母祝福是很重要,也能算是给林南个交待。”
他转过头望林南眼,只眼而已。深邃目光像海样,含着万句说不清道不明话。再开口时表情有些怅惘:“但是爸态度很坚决,直不肯接纳们,做过各种努力始终不奏效,所以……你泉下有知,能不能祝福们?们不求长命百岁,只求能直真心以待。妈,托梦给,行?让知道你是祝福们。”
说完话,他没有立刻起身,右手直紧紧握着林南手,转头见林南泪流满面,安慰似朝林南笑下,“她听到话定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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