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祁仲辉抽烟手顿,嗤笑道:“不用跟来这套。你这个人,就是自由太过,又理想化。早知道当初根本不会同意你去国外念什书,好好地在国内学管理,哪会闹出之后那些事?由着你胡来这些年,也该知道收敛,别再拿你所谓真爱那套来糊弄。不要以为不知道,你不就是想继续在外面花天酒地?什感情……”他哼下,“听话,立刻跟她说,你同意跟她订婚。”
这番话撕碎父子俩最后点和平谈判可能。
祁遇白正色道:“跟她订婚是害人害已,这辈子也不会和她发生任何关系。”
祁仲辉又笑:“男人跟女人在起待时间长,怎可能不发生关系?再说,你害她什?她觉得自己魅力大,巴不得嫁给你,征服你这个硬骨头呢。看她挺好,算是个有想法女人,比爬到你床上那些小明星强得多。等到结婚以后,你再跟她生个孩子,到时候要是实在不喜欢,也不拦着你出去找乐子。”
祁遇白两道剑眉深蹙:“难道当时你跟母亲结婚之前,也是抱着这种想法?”
室他以前去过,豪华现代,宽敞空旷,端坐其中人看似呼风喝雨,可如果他失去情感与追求,那里就与牢笼无异。密不透风,黑不见光,没有人走得进来,也没有人行得出去。
不会有人在他加班时坐在旁边看剧本边等候,打给他问他晚上几点能回家,有只是场陌生所谓婚姻。那之后每分每秒时间都像无形藤蔓,缠着他脖颈,绕紧他手腕,他会变得呼吸不畅,动弹不得,无人倾诉,也无人倾听。
那会是噩梦般生活,会是过于漫长生。
祁仲辉嘴里慢慢吐出道呛鼻烟,目光像钩子样盯着他。
“在商言商,眼光放长远些吧,儿子。你那个公司再经营十年二十年也不可能比得上祁氏半,何必舍近求远呢?总归要回祁氏,早天晚天有什分别?”
“你说什?”
祁仲辉喝声,从沙发上霍然起身,将面前矮桌撞得吱声,“她怎配跟你母亲比?”
两父子迎面对视,霎时间互不相让。
“以为您爱母亲,至少懂得真爱和尊重是怎回事。”祁遇白面不改色,语气却沉下去
这话说得太自以为是,祁遇白摇摇头:“不想回祁氏,何苦勉强?”
烟灰簌簌下落,祁仲辉冷哼声:“恐怕你不是不想回祁氏,是不想听话跟方绮然订婚吧。”
“没错。”祁遇白平静地肯定道,“不会跟她订婚。”
“为什?”
“们之间没有感情,这场婚姻注定是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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