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受。”方绮然说，“你是人渣，是疯子，咱们打个平手。”
楼外
霓虹灯是公司品牌配色，楼身LED屏滚动广告以秒计费，楼下汽车像勤劳蚂蚁
样驮着加班族进进出出。
“方绮然。”祁遇白没让她等太久。
“你该还句对不起。”
电话那头人明显怔：“祁总什
意思？”
椅中霍得起身：“你疯
？明知道不喜欢女人，为你自己着想，也不应该发这种疯。”
“祁总，你先冷静。”方绮然试图稳住他，“当然知道你不喜欢女人，所以订婚只是暂时。只要们各得其利，即刻拍两散。”
“各得其利？”祁遇白冷冷地道，“你利是什？”
“你是不是忘，当初答应帮你本来就不是无私。既然有所图，能给就不止你个人，至少你父亲比你更适合做商业伙伴。”
“他找你。”祁遇白肯定道。
“你从这里骗走句谢谢，现在开始你交易取消，这句谢谢该还给。”
方绮然没否认，只说：“姜还是老辣。们在干什你父亲清二楚，甚至连们做什交易也清楚得很。祁总，别怪，大家朋友场，也不想临时反悔，只是你父亲提出条件太诱人，没有理由拒绝。”
“你以为他是吃素？”祁遇白反问，“等他发现你在耍他，你拿走过什他就定会让你加倍还回来。”
方绮然轻轻笑：“这自然明白。所以在他发现们在耍他之前，你要跟好好配合。年，最多两年，相信们能用好他手里资源，到那时他再想扳倒们可没那容易。拆伙之时你联手，未必就不能跟祁董斗上斗。”
她声音轻柔，语调缓和，或许更适合去传教。
“疯子。”祁遇白低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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