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白!”
祁父在身后久违地喊声他名字。
也没法说出什重话。他们父子终究连心,儿子痛苦,身为父亲又岂能好过?
“说实话不知道。”祁遇白语气淡漠下来,从里到外都在抗拒着这份好意。他说:“不知道这究竟算是苦心还是偏执。”
或许他们父子俩都得学习如何放下对过去偏执,努力过好如今生活。
“你说逼你,那就算逼你吧。”祁父坐到祁遇白身边,抬手在他肩头拍拍,“你放心,那些照片永远不会被其他人看见,也不会有任何人去为难他,只要你别再过上以前那种生活。这点以父亲名义向你保证。既然回来,咱们父子就该把过往这页翻过去。想想们以前家人开房车出门,去郊外野骑,去岛上潜水,哪像现在这样敌对?”
疾言厉色地将人逼回家后,就该轮到怀柔政策上场。祁遇白心里很清楚,他父亲并没有真正放下母亲死,并没有真正消除与自己隔阂,只是为暂且稳住他而已。
“况且你做得很对。”祁父接着道,“不适合人,就该懂得适时放手,这也是为他好。对自己有这份狠劲,才像是们祁家人。”
祁遇白没再多说,只拂开他手说:“想上楼休息下。”
他站起身来往楼梯走,窗外刺进来晨光扎到眼中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双眼。
不知道这刻柏海公寓里那个生着病人是不是已经醒,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走,有没有看见自己发消息。这样个有些难熬漫长早晨,不知道他是会没出息地掉眼泪,还是收拾心情自疗伤。
想着想着,祁遇白烟瘾忽然没有征兆地发作,连骨头缝里都透着不适,只想走到无人房间里好好地抽上支。因此他加快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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