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
人他不要
，睡过房子他也不要。
这是他想到第
件事。他强撑着病体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经过窗边时无意往外看眼。被雨水冲刷过小区花园里果然空无人，腐烂近半树叶凌乱地铺在地面上，看上去曾被人深脚浅脚地踩着走过。
“祁总。”林南站在房门口，哑着嗓子喊声，甫开口就觉得喉间已经高高肿起。
如今这套房子已经不是林南该待地方，所以他没有乱走。
“祁总——”他又轻轻喊声，终于确定祁遇白不知什
时候已经离开这里。
也许是去酒店睡，也许是有别人陪。
这件事从昨晚开始已经与林南无关，他没资格过问。
手机静静躺在卧室桌上，早就没有电。林南从自己带来东西里摸出充电器，插上以后等几秒它才顺利开机。
反应几秒，屏幕上陆续跳出几条不算新新消息。有无关紧要，也有跟工作有关。
只有条让林南目光停留。
是祁遇白清晨五点刻发出：“公寓已经归到你名下，
东西随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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