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祁遇白总会敷衍她句:“结婚有什好。”
“哪里不好?”白韶音就笑着反驳:“你看
祁遇白从家里出来时候,心情几乎已经是差到极点。
他把车开出老宅院子,走不过几百米就靠到路边。支烟还没抽完,冷风已经从他西服外套里无孔不入地钻进去。
他回到车上,想要直接发动车子,又想起自己答应林南,晚上会找他。想到这个名字,祁遇白心里不断积厚沉郁得到瞬间暂停。林南是温顺听话,像温水,没有任何攻击性,几乎不会让自己真不高兴。
祁遇白给林南打个电话,打算现在出发去接他。电话里林南声音似乎是醉,比以往更要好听。听见祁遇白要去接他,他嗓音里多丝雀跃,轻声说:“那等你。”
祁遇白没有告诉任何人,偶尔他会回味跟林南在起时间。他在床上亲下林南脖子,林南就像受不似从皮肤底层映出粉色。他们分开段时间,林南总会忍不住编各种理由给他打电话,旁敲侧击想跟他见面。他有种直觉,林南很需要他,从内心深处需要他。这让祁遇白感觉很好,他喜欢这种被人需要感觉,很不样,很自在。
跟林南在起他没有什精神上负担,不担心被算计,毕竟对方心机都很拙劣,逃不过他眼睛。更重要是,林南没有牙尖嘴利属性,也不会说任何带刺话,就像老宅里听到那些。他觉得自己很安全,可以放心地将林南抱在怀里,身心都很放松。这是种情感宣泄,他渐渐已经有依赖感觉。
就这直养着林南也没什不好,祁遇白这设想过。他还有些资本,能给林南还有很多,电视剧、电影、房子、钱,他只等林南开口。
更深东西他没想过,因为没必要去想。就像他父亲说那样,白韶音活着时候他只是爱她,死去就变成怕她。因为他已经永远失去向自己母亲解释机会,他没办法告诉她男人爱男人跟男人爱女人没什两样,既不羞耻也不肮脏。同样,他也永远无法再得到他母亲谅解,他爱谁、跟谁过辈子,通通不会有祝福。
他父亲料得很准,睡在柏海时他反复做着同个梦,梦见自己跟母亲最后面。他就在客厅里站着,双手搂在个漂亮男生腰上,两人嘴唇严丝合缝地贴在起,而白韶音站在门口,脸色白得像见鬼样,手里食物盒砸在地上发出砰声响,惊醒这个噩梦。
“儿子,你到底喜欢什样,怎谁都看不上?”这句话白韶音问过他好几次。在她心里自己优秀过人儿子年过三十竟然还是单身,实在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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