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嗓子里头涩滞着，低声说：“懂
。”
祁遇白不再管他，只让他接着吃，径自起身走到书桌前收拾起随身物品。
瓷盘里
高档早餐比冰箱里头剩瓜果青菜不知要强多少，林南却怎
也提不起兴趣。他闷闷地想会儿，转头看窗前祁遇白几次，神色怔忡不定。
“祁先生。”林南喊他
声，“
要是有想要东西，怎告诉您呢？”
祁遇白手里动作不停，隔片刻才领会他意思，“手机给。”
祁遇白顿顿，说：“跟着，就是得听话，除不能跟别人上床。”
林南心神荡，几乎脱出而出“愿意”。
“先别急着答应。”祁遇白说：“你好好想想，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他骨节分明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叩两下，仿佛指腹下压着眼前人条小命。
林南却忍不住轻轻握下他手掌，又不好意思地放开，小声说：“能做到。”
很好，林南想，夜温存之后还有小时共处，然后彼此才会回到真实生活。
两人没有交谈，就这安静地吃会儿。祁遇白没有预兆地放下叉子，不动声色盯着他。
林南被他盯会儿有些不自在，转过头问：“祁先生怎？”
祁遇白表情波澜不惊，望着他说：“不如你跟着吧。”
“嗯？”
林南表情立刻变得期待，离开餐桌拿来自己手机，递到祁遇白手里。
祁遇白手指上下翻动几下，手机里多个属于他号码。
“重要事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不过别总是找。”
林南眉眼变得温柔起来，上身件淡灰色毛衣袖子长长遮住他半截手掌，正好藏起伤口。
“那现在拨个，祁先生也存下号码可
“嗯。“祁遇白表情仍然淡淡，“那你以后有什想要就跟说，不在也可以跟章弘讲。”
林南摇摇头：“没有什想要。”
祁遇白表情不像相信样子，有种自以为将林南看得透彻感觉。他说：“你现在是这样讲，以后就有。”
林南不知哪里来勇气，又握住他手背说：“真没有……”
“好。”祁遇白漫不经心地将手抽出来，“总之有就告诉，没时间去猜你想演什戏、想接什广告，懂吗？”
“你不愿意？”
祁遇白说话时总是不紧不慢，即使是询问别人意见，也带着种并不在乎你怎回答感觉。
林南心脏突突地剧烈跳动片刻，小心翼翼地问：“跟着您是指们能……”
能彼此作伴吗？
他停下，话在喉间转个弯，说出口就变成：“们能经常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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