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多此举?
赵卉桐:“……”
她此刻看来目光仿佛在看个智障。
赵卉彤看就知道他对冯语然没有眼相,或者说除楼经行,他对谁都没有眼相,但人总不能跟男人过辈子吧。
看于驿川这架势,有向孤生发展趋势。
于驿川见她没死心,只好再度拿出没能成功套路楼经行招儿,“其实直有个恋人。”
赵卉彤打着高光和阴影,说道:“楼经行?”
于驿川顿顿,“你这脑袋里想什呢?”
难对付。
于驿川在脑中翻找着各种直男劝退手段,单手剥几个荔枝,果肉清滑爽甜,尝几个,他起身去洗手间。
赵卉彤正对着镜子化妆,各种瓶瓶罐罐铺洗手台,于驿川洗手都要格外小心。
女人化妆品,心尖宝。
他有次打碎于溪护肤品,碎赔十。
赵卉彤瞥他眼,“你两腻歪跟处对象似,整天念叨楼经行,同居还共养只儿子,如果不是国家没有同性婚姻法,都怀疑你俩偷偷扯过证。”
于驿川语塞,扯证是不可能,肩负国家重任,哪怕在穿书世界扯证都要都要打重重报告。
于驿川揉揉她狗头:“小孩儿好好拍戏,大人事少管。”
赵卉桐哈笑声,懒得理他,拿出粉刷准备涂腮红。
于驿川问个从不敢于溪面前说问题:“直不明白你们女生,为什用粉美白后还要再糊层红色?”
赵卉彤拿着粉扑往脸上通拍,手肘抵抵他,鬼祟问:“怎样?”
于驿川慢条斯理洗着手,“什怎样?”
赵卉彤切道:“明知故问。”
关上水龙头,于驿川涮涮手上水,然后姿态闲逸撑着洗手台,抬眸望着镜子里人。
他慢悠悠道:“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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