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经行：“去年。”
楼翰学：“非洲？”
楼经行：“四个月前。”
楼翰学：“诶哟，完
完，
老年痴呆又严重。”
楼经行挑眉，“您这借口用几十年还不腻
楼翰学：“现在
年轻人啊，不会就要主动去学。”
楼经行没再接他话。
“下楼拿个快递，顺便把这位债主——”他出门扶住老人肩膀，说完未尽话：“送走。”
两人进电梯，门关上后，楼经行才道：“有意思
？”
楼翰学欣赏道：“那孩子确实不错。”
这老爷不是省油灯，于驿川也懒得为两块七毛钱费事儿，冲屋里喊声：“楼经行，来给你家狗补个尾款！”
“什尾款？”楼经行闻声而来，表情有
瞬凝结，他和楼翰学同时眯眯眸子。
确认，是搞事情眼神。
于驿川撇嘴，“差鸡蛋钱，两块七毛。”
楼经行扯扯唇，掏出手机，扫对方二维码，“讨生活也不容易，给您凑个整吧。”
于驿川忍不住笑，他换个姿势靠上门框，扬扬下巴示意，“如果您现在向右转，起步走个五米再向右转，可以当做什事情都没发生过。”
背着手楼翰学转头，脑子里按照“右转，起步走五米再右转”轨迹走遍，目地是电梯。
这是赶他走呢。
楼翰学没把他话放在心上，悠然道：“当初是小伙子你自己说要按照二十倍市价偿还。”
于驿川抿唇点点头，想听他怎解释：“是说，但数学不好，您能教教，两块七毛钱是怎四舍五入到百块？”
斗智斗勇这多年，楼经行太解他家老爷子，这说就代表于驿川真正入他眼。
“爸妈环游世界蜜月度到哪？”楼经行问。
楼翰学：“美国？”
楼经行：“那是前年。”
楼翰学：“澳大利亚？”
“您账户收款到账，两元。”机制女声提示音响起。
于驿川：“……”
楼翰学：“……”
楼翰学苦口婆心道：“小伙子，看你仪表堂堂，怎做这种缺德事儿呢。”
楼经行也不怂：“不好意思，家老爷子没教好。”
“其实也不知道怎入。”楼翰学叹声气，给他讲个秘密，“实不相瞒，有老年痴呆，要不你先解解这题，然后再告诉答案？”
于驿川：“……”这到底是谁家沙雕老爷爷？还不快领走。
“您这讹人讹是不是有点过。”于驿川问句用肯定语气。
“讹吗？”楼翰学皱眉副想不起来模样，“就问你补个两块七毛钱差价啊。”
于驿川明白过来，还以为楼翰学要那五入百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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