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里来勇气,又或者是什福至心灵,他抬起手,手指在宁夺喉结上轻轻划:“知道啦。做奇怪梦吗?……”
这句,犹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宁夺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捉住他那不老实双手,狠狠拉起来,锁在头顶。
下刻,他微烫唇压下来,印在身下人唇上……
元清杭咬着牙,挣扎想从他怀里脱身,嘴里乱七八糟地低声嚷嚷叫:“……不要虐待小动物,放人家出来。”
宁夺身子侧,有意无意堵住床边,手臂轻抬,将他桎梏在臂弯中。
他低头俯视元清杭,低低道:“……再不关起来,它每天晚上冲喷息。”
元清杭奇怪道:“它对你好,喷都是甜美梦息呀!你养伤呢,做美梦有什不好?”
宁夺不语,眼睫飞速颤动,张俊美无俦脸上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不好。”
知怎有点散乱,被宁夺腿压在下面,这胡乱跳,身子就是歪,不仅没能下地,反而“咣当”声,栽倒在床边。
宁夺手臂伸,牢牢接住他。
“自己没伤?”他低低道,“跳得这欢。”
元清杭面红耳赤:“反正比你好得多。”
半晌他又道:“放开。”
元清杭莫名其妙:“哪里不好?”
宁夺抬起眸子,静静凝视着他,张俊脸慢慢下压,却言不发。
元清杭心狂跳起来,身子好像忽然没力气,双眼睛水汪汪地,又是惶恐,又是期待似,瞥宁夺眼。
宁夺和他这眼相接,眸色忽然变深,喉咙间发出声极沉轻哼,却没有什继续动作。
元清杭抬起眼,看着他那竭力忍耐神色,心里软。
身子被这紧紧揽着,腿荡在床边,没着没落,整个重心全在腰上,浑身好像都又烫又僵,快要抽筋好吗?!……
房间里片安静,院子里那株柳树枝条轻摆,树影印在窗前,清风细细。
多多支棱着耳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抬头看着动不动两个人,它紧张地爬起来,围着两人身边团团转悠。
宁夺目不斜视,劈手抓住它,将它塞进旁边储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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