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渊身上散发出来威压稍微淡点。
宁程脊梁松,浑身巨大压力
宁程头垂得更低:“徒儿知错。这些年为维持门中体面,花销巨大,又私自做主,斥巨资做些他不理解事。”
商渊手扬,堆账册从身边狂推而下,摔在他面前:“无迹他不懂这些账务琐事,疑心你私吞门中巨额财物,仔细看,倒也不是。”
他声音忽然提高,股恐怖气息笼罩住整个行宫,凝聚在宁程头顶上方,仿佛乌云压顶。
“你自己没私藏钱财,绝大多数花销,都用来购买诸门派隐私秘密,你到底意欲何为?”
宁程脊梁被那威压压得“咔嚓”作响,他强行撑着身体,额上已经有汗滴。
伪装力气,他望着远处云雾蒸腾山峦,道:“对魔宗人出手,少主哥哥已经不会原谅。”
商朗窒:“那、哪还有你爹呢,木谷主绝对是真心疼惜你,恨不得把什都补偿你。”
厉轻鸿呆呆出会儿神,道:“可总觉他很陌生。以前……心里想爹爹,是个像元宗主样邪气恣意人。”
商朗呆呆地望着他,忽然用力拍拍胸脯,大声道:“再不济,还有呢,保证会罩着你!”
他殷切地指指赤霞殿方向:“祖父现在是修真界修为第人,以后们苍穹派和你们神农谷联手,就是仙宗中最厉害门派,没人再敢瞧不起你。”
“徒儿所做切,都不是为自己。”他字字道。
“哦?”
“师尊闭关后,苍穹派无人坐镇。宁师兄已死,郑源师兄也被杀,商师兄更是身有残疾。”宁程竭力挺直脊梁,“外界只当们苍穹派根本无人,像凌霄殿这样庞然大物,更是处处压制本门。”
商渊面无表情,身子在太师椅上向前倾倾:“于是呢?”
“徒儿日夜修炼,可只靠人修为,还是无法维持本门声望,更是进项日益稀薄,处境艰难。”他咬牙道,“后来偶然得知件别家秘辛,用来暗示要挟后,却做成笔大生意,赚大批灵石。”
……后面,闲置多年主行宫里,早已不再寥落空寂,而是布置得庄严肃穆,处处犀角明珠,灵石堆砌。
硕大太师椅上,位鹤发童颜老人缓缓睁开眼睛,望向下方跪着宁程。
“重伤闭关前,你尚且只有十六七岁。”他若有所思道,“后来门中无人可担重任,无迹又腿伤残疾,他才向推荐你。”
宁程低垂着头:“是。师兄身体不好,操持事务觉得劳累,说做事井井有条,经师尊您隔门首肯后,才由徒儿暂代掌门之位。”
“可他现在说,很是后悔。”商渊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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