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杭微微笑。
他跃而起,眼中已经没初醒时迷惘,而是清明片。
“既然要抢在凶手前面步,那不如现在就开始?”他眼中锐气闪,手指向远方,“这里距离你们苍穹派墓园不远,今晚想不想再去看看?”
会吗?命中注定事会因为宁夺干预,而如此这简单地发生改变?
元清杭怔怔出神,眼睛望着应悔剑,忽然伸手抓过来。
他凝视半晌,手指伸,向剑刃前端抹去。
刺痛传来,道血痕骤然浮现,殷红血珠“扑簌簌”纷纷落下来!
宁夺猛然抬起头,眸子缩,震惊地看着眼前幕,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是心里也同样不安吗?……
宁夺看着他,再次道:“应悔剑绝不会伤你。”
元清杭笑笑,忽然指指自己手臂:“你用它再刺下。”
宁夺犹豫下,轻轻举剑,慢慢横过来。
果然,剑锋按上元清杭前臂,却隐约血光闪,再也刺不下去。
色温柔道:“也时常想起来。”
元清杭摇摇头:“不,梦见把你推下悬崖,是在这事发生之前。”
宁夺终于猛然怔。
元清杭沉默半晌,垂下眼帘,道:“不仅如此,还梦见后来用应悔剑刺你剑,你又反杀回来。”
……
元清杭收回手,将流血手指放入口中,恍若无事吮吮。
“没事啦,小伤。”他笑嘻嘻道,“试下。看来这血契只能约束你,若是你对出手,那便不成。”
“可是……”
元清杭想想,道:“可若是自己心甘情愿,又或者自己主动动手,那血契便会失效。”
宁夺凝视着他,字字道:“你为什要试这个?”
宁夺似乎隐隐松口气:“你看。”
元清杭眯起眼睛,感受着臂膀上片炙热剑意和那股巨大阻力,心里也觉得古怪。
是,在万刃冢中就试过。
宁夺刚刚苏醒时,不辨身边情形,也曾这样将应悔剑压上他咽喉,却无法伤他分毫。
——宁夺自己亲手烙下血契,根本就是禁止他用这柄剑伤害元清杭!
数缕阳光从头顶绿叶间投下,映照在应悔剑上,这瞬间,剑锋上锐芒竟似有丝冷意。
宁夺修眉紧紧皱起,字字道:“梦见喂毒药,是因为这是发生过事。梦见推下悬崖,只是个巧合,你受暗示,所以正好想到这救方法。”
他手按应悔剑:“至于梦见你刺杀,只有个理由。那就是受叔叔和元宗主之间旧事影响。”
元清杭静静望他,半晌温和道:“是啊,想必是这样。”
这个人啊,平时话少,可现在却口气说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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