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证据,确都不利于元清杭。
澹台超胸前有白玉扇柄击打伤,澹台家主又亲口说他为逃走,杀害他妻子。
就连澹台小姐也作证,元清杭曾经以她为人质,临走时亲口承认自己也胁迫过澹台夫人。
宁夺道:“当时对他说,就算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也定能找出破绽来。”
他缓缓转头,清明目光看向商朗:“既有诺,理当守之。”
商朗呆呆地看着他:“那可是门之主,仙宗掌门啊。”
宁夺淡淡道:“谁规定仙宗人定诚实,定不杀人?”
他脸上没有什表情,也不激动愤慨,可他语气,却像是说着再寻常不过、再理所应当话。
商朗愕然地望着他。
宁夺抬起头,俊美冰冷脸看向窗外,远处丝竹鸣响,人声热闹,这间冷清屋子里,像是与世隔绝样。
“这件事,他是大错特错,可是求你念在他身不由己分上,原谅他次,好不好?”
宁夺凝视着他,微不可查地轻叹声。
“师兄,你心里现在全是他冤屈和不平,心里,也和你样。”他肃然道,“只是为之不平,却是另个人。”
商朗怔怔看着他。
“你关心人,他现在认祖归宗、风光无限,还有木谷主全力保护,心补偿。”
“师兄,他以前在万刃冢中,曾经问过句话。”他道。
商朗道:“什?”
“他问,假如有天,无数人都说他居心叵测、十恶不赦,会相信吗?”宁夺缓缓道,“当时不知道他何出此言,只回道,绝不信,也不会有这天。”
他悠悠望着远方那通明灯火:“可他又问,假如真有无数证据都指向他呢?”
商朗沉默不语。
宁夺淡淡道:“可是清杭他至今还背着血手屠门污名,还被说成是杀害澹台超主凶。在心中,没有什比他冤屈更加重要。”
商朗心里团乱麻,迟疑道:“所以你来……”
宁夺点头,目光冷峻:“来这里,只为件事。要亲自面见澹台小姐和澹台宗主,问清楚那晚情形。”
商朗茫然半晌,低低道:“……已经完全糊涂。也不信他会真做下这些,可是澹台宗主说得确定万分,除非他说全是谎话。”
宁夺冷冷道:“假如他坚持说,他亲眼看见元清杭杀他夫人和门下诸人,那他就定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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