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吐在这里。他强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到边,忽然跪倒在地,大口地呕吐起来。
不知道在黑暗里吐多久,又摸丸清心解毒丹药吞下,他才腿酸脚软地往回走。
可抬头,却见四周茫茫,辨不清方向,他下子就出身冷汗。
……糟糕,忘记这里隔音,视线又看不清,这会儿工夫,他竟已经找不到回去方向。
想起来,众人身上有木家那种异香,循着那味道,应该能找到。
他写得又快又潦草,第三个字更是顺手用简体“无”字,可是宁夺怔怔出会儿神,脸颊却微微红。
“明明你才是乱用气。字也乱写。”他低低道,“这个词,是说男孩女孩打小在起玩耍,天真烂漫。”
元清杭摇摇头,得意道:“不要这呆板,两个小孩子自幼相识,彼此没有猜忌,才是这个词重点嘛!你说是不是啊,小七君?”
……
无名之地,浓雾阵中。
他在起待几年,多开解引导,他或许没有这偏激。”
宁夺道:“只怕和你待得越久,他就越疯些。”
元清杭嘟囔道:“那怎会?有个这样正常同龄玩伴,同吃同睡、起习武修行,起码近朱者赤嘛。”
宁夺眼上白绢微微飘动,声音又冷又硬:“小时候,你不过和他在起几年,他就、就……若是在起青梅竹马,他怕不是要杀光切接近你人?”
元清杭愣,啼笑皆非:“小七君,青梅竹马不是这样用。”
他努力翕动鼻子,企图在浓雾中辨别气味。没错,空气中是有那股白天闻过气味,他心里喜,
宁小周忽然从梦中惊醒。
心口发闷,像是喘不过气来。
睁开眼睛,四处漆黑。身边同门师兄弟们隐约躺在四周,动不动,似乎都在沉睡。
他使劲摇摇头,忍住胃里灼烧感觉。
奇怪,睡前还好好,怎现在这难受?定是被困在这里,受惊过度,加上阴冷潮湿,感染风寒。
宁夺咬着雪白牙齿,语声清冷:“不用你来教。”
他原本脸色惨白,这时不知是因为说到厉轻鸿而急怒,还是因为身体虚弱,如玉般脸颊上隐隐添片红色,和平时高冷模样竟是完全不同。
元清杭只觉得他这副样子有趣又罕见,不由得心里痒痒,忍不住小声笑道:“你乱用成语,为什教不得?青梅竹马自然不对,可还有个词,倒是挺适合俩。”
宁夺虽然看不见他盈盈笑意,可耳中却听得见他语声得意、气息温柔,不知怎,仓促地往后移数寸,才道:“什?”
元清杭促狭心更起,抓起他手,飞快地在他手心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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