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道剑痕!
元清杭心头阵急跳,连滚带爬扑过去,仔细观察下,更加确定——这就是道剑痕,用力不大,所以才只浅浅削掉片青苔。
可是,那是应悔剑!
应悔剑出,理应石破天惊,而不该是这样虚弱无力,连片石层都削不下来。
元清杭抬头看看头上,断魂崖顶端,距离这里起码有几十丈。
饶是元清杭作足心理准备,也有片刻不知身在何处。
挥出银索砸在水瀑后岩石上,激荡出串串火星,又迅速被飞溅起水花浇灭。
可是银索前面十字钩却打滑,没能及时钉住山岩,直往下坠好久,才忽然卡住某处。
元清杭猝不及防,身体忽然砸向水帘后巨大山岩,剧痛之下,差点呕出口血来。
他强忍心口巨震,吊在银索下,半天才缓过气,艰难地固定住自己身体,点点向下滑去。
人没有出声,搂着他脖颈那双胳膊,好像也分外冰凉。
正当厉轻鸿又惊又急时,商朗微弱声音终于响起来。
沙哑又虚弱,却带着无尽茫然和苦涩。
“原来,你直都在骗。”
随着这句,炽阳剑无声出鞘,横在厉轻鸿侧颈边,带着颤抖。
宁夺在瀑布中跌落下来,视力受损、心情激荡,不可能在最初就迅速反应,怕是直摔到这里,才借着剑势阻止下跌势。
他已经是金丹修为,身体强健程度远胜常人,可是从这种高度直摔下来,恐怕还是会筋骨断裂,内脏重伤。
元清杭心,仿佛被什堵住样。
他被山壁蹭得遍体鳞伤,青紫片片。手掌因为长久拽着银索用力,也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
可现在也没时间处理这些,他深深吸口气,看着面前湍急河流,再次
山壁长久被水流冲刷,滑不留脚,好几次无处立足,只能硬着头皮直跳下去,借着银索重新固定。
好在有惊无险,连跌带撞地,终于降落到处斜坡边。
头顶瀑布落到这里,正形成处巨大转向,水流变缓,变成斜冲而下道河流。
元清杭喘息片刻,目光忽然落到边。
河流两边,长满郁郁葱葱青苔,可是在那片绿色中,却有道新鲜划痕,青苔被削掉,露出下面白色岩层。
……厉轻鸿脚步猛地顿,浑身僵硬。
体会着脖颈间那吹毛短发锋锐剑气,他不敢稍动,声音微微带冷意:“你说什?”
商朗苦笑:“你和你师兄,是魔宗人,对吧?”
……
远看瀑布,也不过就是壮美白练匹,可真跃而入,身体落入急坠水中时,才能感到冲力巨大,水压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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