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担心。“周至捷推开扇玻璃门,让另外两人先行出去,“他没什事,纯粹是合成信息素打得太猛,身体下接受不,再加上疲劳过度。”
俞念摇摇头,没说话。
其实这些道理他都明白,但要让他别太担心时还做不到。
三人两前后走到西塔玻璃门外,晚间热气已经散很多,廊外飘着清清浅浅木芙蓉香。
“看到,在那边。”厉正豪说。
俞念朝他淡淡勾勾嘴角:“脉率仪。”
“对对对脉率仪!”不出两句话又开始激动狂拍身边胳膊,“测完们就安心多,俞先生说肖总体温脉博都挺正常,应该暂时不会有什危险,这才送到你们这儿来。”
周至捷见警告无效干脆躲开,闪身站到俞念那边,嘴里低声说句:“毛病……”
“嘁——”厉正豪瞪他眼,转脸笑咪咪地夸俞念:“总之俞先生这次真让刮目相看。”
说完却冷场,没人接话。
针。
这种明知其危险性还自行操作行为,实在是作死典范。
将他暂时安置在急诊病床,又给齐董事长去个电话后,所有事情才算暂告段落。
周至捷骂昏迷人骂得口干舌燥,提议喝罐咖啡提神润喉,三个人就往西塔楼后走,寻找全院仅有两台自动贩卖机其中台。
穿着白大褂周大夫离开欠骂肖默存就变得相当人模狗样,两手揣在兜里,盘亮条顺地走在前头,厉正豪则兴奋地跟他描述当时情景,说得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五十米外自动贩卖机亮着灯,各层之间价签闪着跳跃红光,像在招呼人去买。
走到跟前周至捷问:“你们喝?请。”
“免,”厉正豪说,“这晚喝咖啡是作死。”
“你呢?”他又看
路过相熟病人叫“周大夫”,周至捷跟他们点头问好,侧侧身让他们过去。接着转头问:“你是怎知道要第时间测脉搏?”
俞念刚才垂眸看着脚下路,顿三秒才抬头与他对视。
“吗?”
“嗯,不是你还有谁。”周至捷笑,“还在担心默存?看你心不在焉。”
俞念犹豫片刻后出人意料地颔首,坦率道:“有点。”
“哇塞当时看肖总喊不醒,真是瞬间就脑子嗡得下,就怕他醒过来再吐次血或者是怎着,那可就要亲命。但是你猜怎着?!”
他猛拍周至捷胳膊,拍得周大善人嘶得倒吸气。
“有事说事!”
“嘿嘿,”厉正豪憨憨笑,“俞先生真叫厉害,居然随身带着个可以测心跳东西,叫……叫什来着?”
他转头期盼地看着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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