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鼠标轻点两下,那条窄细文字倏然变大,所有资料像从屏幕里蹦出来样,直观地呈现在他们眼前。
照片自然缺失,病人名字却赫然在列。
齐承文。
听上去很文质彬彬三个字。
在场其他几个人肩膀塌,深深松口气——
肖默存完全理解他们想法。
周至捷心下子却又提到嗓子眼,“那您倒是告诉们那个还活着病人究竟在哪儿啊!”
“怎知道,你喊什喊。”老头不满地瞪他眼,顿顿又说,“不过应该可以告诉你们他名字,至于他目前在哪儿、怎治好概不知。”
周至捷听完后千恩万谢,跟肖默存起站在老头身后像监工样盯着老头慢吞吞地在电脑中检索。
“这个……?不是。”
反而平静:“知道,爸就没有腺体。不止你说这些,依个体而异还会有不同程度身体机能紊乱和失眠,需要长期服食药物。”
不止是Alpha,个人没腺体只会过上生不如死生活。肖岱桦已经算是足够坚强,却仍然多年饱受病痛折磨。
“所以们才没有在开始告诉你,更何况你以前就想——”周至捷望眼周围人欲言又止,“总之你不要上来就想拿掉腺体,先试其他路,都走不通再说。”
“当然。”肖默存无奈地笑笑,“你以为不知道事情严重性吗?”
他很快就要做爸爸,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死心塌地跟着他Beta,没有腺体以后拿什去照顾这些他在意人?
总算
“这个也不是。”
……
五分钟后,忐忑不安两个人终于等来句:“找到,就是他。”
屏幕上是条尚未点开急诊就医记录,周至捷问:“怎确定就是他?”
“你这个小医生……你以为Eβ10Alpha跟萝卜白菜样天天都能遇见吗?”老头回头瞥他们眼,“他当年来急诊治过腺体划伤,是接收。”
顿顿,他收起笑容,语气郑重几分:“确不能没有这个腺体。”
房间里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老头。
“你们盯着干嘛?”老头慢吞吞喝口茶,口中咂声,“拿掉腺体就行,这简单事也不知道你们Alpha是怎想,死活就是不肯照办。活这五十几年都没想通,Alpha自尊就真比命还重要?”
临还不忘威胁句:“据所知,其他两位病人就是因为不肯拿掉腺体才短命。”
Alpha就是这样固执如铁板块生物,跟信息素牢牢绑定自尊心是条通电高压线,谁也不能轻易碰触,包括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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