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默存——”周至捷马上改口,“那们患者怎才能找到那个人?”
“可能只能你自己跑趟。”他看向肖默存,“他们不能告诉,不定就不能告诉你。”接着转头道,“至捷你也起去,到那儿直接说是介绍去。记住,说清事情紧迫性
肖默存瞳孔骤然紧缩。
之前伤害也许不是结束,仅仅只是个开始。俞念跟自己在起那刻起就已经身处在个巨大漩涡当中,未来某刻随时有可能命丧黄泉。
胸膛剧烈起伏数下之后,他从椅子上霍然起身,两只手撑到桌面沉眸看向眼前教授:“怎治,怎才能阻止继续下去?”
周至捷抢上前按住他左边肩膀,缓缓朝他摇头示意他坐回去,不要这激动。
“你先别急,听说完。”教授道,“你问题就是们这群人今天出现在这儿意义。”
渴望某个人信息素,越是催生自己信息素异常,像种古老诅咒。所以他在面对父亲跟同事时并无异常,只有在面对俞念时才会忍不住勃然大怒。
“病情加重之后呢,会怎样?”他沉声道。
老教授面色渐缓,平静地望着他:“每个人情况不样,这你不应该问,应该问你自己。你每次发病时候想做什,如果真做又会怎样。”
每次发病时候……
肖默存十指紧紧交叉而握,回想自己每次发病时总有些疯狂念头,它们残,bao又血腥,仅仅是想想便能吓得胆小者头皮发麻,执行方式五花八门,施予对象却只有个——
“知道以你目前严重程度,定已经出现许多你不愿意它发生症状,所以你急于治愈,这个心态们非常理解。但是据所知,之前三例中有两人直到最后因中枢神经失调离世也仍然在受这个病困扰,只有例患者至今健在,也许是治愈。”
“也许?”肖默存拧眉。
“嗯。”医生慢慢点头,“只能说也许。因为这名患者档案不在们这儿,在邻市慈爱医院,没有权利调他档。但通过私人关系解过,这名患者多年前发病,至今仍然在世。”
他身后周至捷急切问道:“老师,有没有办法再打听到那名患者是怎治好?”
杨教授回头看自己学生眼:“问过,对方医生不肯告知病人姓名和身份,而且说那名患者治到半就消失,所以治愈方法无从得知。”
俞念。
自已那永远温和而顺从Beta。
如果这些念头不再只是念头,俞念会怎样?
会被自己打得皮开肉绽,会血流如注,会意识涣散。
接下去就是死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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