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俞念眼眸微颤。
听见这三个字后肖默存脸上
表情厌烦至极：“又来
，除对不起这种不动脑子话你还会说什
？”
“
——”
俞念想说既然如此那自己以后不说，想让他别生气，可肖默存就像知道他要说什
样，中途截断他话。
“除没完没道歉，知不知道最不喜欢什。”
这就是同意意思。
“好。”俞念满足地点点头，犹豫着向肖默存伸出手：“再帮你乘碗吧，这里还有好多，做多。”
肖默存端着碗推开他手：“自己来。”
“来吧，这个位置顺手点。”
“说不用你听不懂？谁让你像佣人样服侍！”
道瓷勺碰撞碗壁声音唤回俞念思绪，他怔怔望着眼前这个陌生却熟悉人。
肖默存像讨论学术问题似板着张脸，短短几分钟已经吃完自己大部分份额，开始喝粥。
他喝粥动作很斯文，点也不像平常那,bao躁，时而侧头看眼屏幕里画面。
不知从何时开始，英文原声新闻已经难不倒他。俞念想，改变大概就是从他出国那天开始。
喝完大半碗粥后，他又拿起盘中水煮蛋，在桌面轻磕两下，骨感手指灵活地剥下圈壳。
名字，俞念身体先软半，抑制着扑通扑通心跳说：“不难，你听好。”
“嗯。”
俞念深呼吸三下，拿着巧克力那只手手心紧紧按着窗台，吐字清晰地抛出问题。
“Whatlove.”
问题落地，听筒里却没声响。
这件事俞念当然知道，从结婚第天他就知道得很清楚。他点点头，“你最不喜欢信息素强迫。”
他们两个人，说到底是场信息素强迫，俞念用自己生命示弱
肖默存火气窜而起，语气重新变得相当不善。
俞念怔，“你不喜欢？”
咣当声响，肖默存把碗往面前重重放，仰靠在椅背上看他，目光冷凝。
“你觉得呢？”
看来不是不喜欢，是非常反感。
今天早上自己Alpha似乎心情不错，俞念能感觉到，他猜跟昨天回养父家有关。
“你昨晚回去见爸爸，他身体怎样？”
肖默存停下手中动作撇他眼，“还可以，他让问你好。”
“谢谢爸爸。”俞念柔声笑答，“改天去看他可以吗？”
“这是你事，不用告诉。”
他紧张地等很久，牙关咬着下唇不敢松，生怕是信号不好。
“默存，听得见说话吗？”
“嗯。”
肖默存声音隔许久终于再次出现。
“但是这个问题已经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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