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特妮娅不禁暗暗看看王砚,万幸王砚在他夫人和太后面前替她瞒过陷害雪麻糖,接近王砚事。
「臣妾为救拜曼来到上国,陪同护卫均在路上折损,只剩得女官海琳娜。她与古罕德曾有情缘。到京城后,为求稳妥,臣妾和她先盘下间首饰铺子存身,只由海琳娜同古罕德及塔木沙接触。」
太后道:“你这位女官,亦是位忠仆。”
奥维特妮娅涩然笑。
「但非所有人皆忠诚。臣妾未听古罕德劝阻,将秘宝之事告知塔木沙。塔木沙居然打算把秘密卖给泊罗人。泊罗人中混有东瀛细作,塔木沙在与泊罗人谈买卖时,被东瀛人所杀。本来,如何打开宝球要永远成为个谜,万幸天无绝人之路,竟留下线生机。」
子他都记得如何开,是因为他直都用同样几个数。他赌钱或做工时,鹦鹉都在旁侧,于是记下密数。古罕德临死前,就是想让鹦鹉叼纸片,找出这几个数。”
奥维特妮娅凄然凝望着宝球。
「球中秘宝,乃臣妾父皇苦苦寻觅而得,臣妾先祖曾凭此宝,开疆扩土,成就霸业,使得临近诸国皆俯首称臣,但于朝代更迭时不慎遗落。父皇寻回它时已病入膏肓,叔父觊觎宝座,在宫中埋许多眼线,父皇恐此宝落于贼手,便将它藏在塔木沙所制这枚宝球内。叔父向残害神火教徒,塔木沙见形势不好,在父皇驾崩前逃走,他不知此事。父皇仅把秘密告诉他兄长古罕德,可古罕德不晓得怎打开这颗宝球。」
太后道:“你父皇应是怕这两兄弟吞宝物,便让他二人互相牵制,乃片苦心。”
奥维特妮娅垂泪。
太后唏嘘:“亦或你先父在天之灵庇佑矣。你这样历重重险恶而来,哀家定不会为难你。内里东西,只要不是有损朝之物,你尽可取走
「谢太后娘娘提点。父皇驾崩时,臣妾与弟弟都不在侧,未能知道宝球如何开启,古罕德也没能从宫中带出宝球,它又落入叔父手中。叔父不知其中藏有至宝,把此物当做贡礼,献与上国。塔木沙贪婪,古罕德没告诉他真相,只以躲避祸事为由骗塔木沙同他起来到上国京城,各自开店铺为生。」
太后颔首:“想来这古罕德为取回你国重宝,直殚精竭虑。然后,你为退弗斯之兵,又亲自前来。”
奥维特妮娅立刻再拜倒。
「太后娘娘明鉴,臣妾从来无意冒犯天威。古罕德在京城直安分守己,他胡人,能托庇在京城容身,已是感激涕零,更不敢思大逆不道之事。他劝过臣妾,不如不回拜曼,在京城做寻常百姓,安稳生。」
太后又浮起微笑:“哀家并无他意,你休要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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