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翁呵斥打断徐白氏,跪倒在地:“大人,贱内有些糊涂,望勿怪罪。几个月前,小老儿孙子没……们老两口兴许是上辈子做过孽,只个小孙子,竟也留不住……贱内差点也跟过去。两三个月前,贱内刚能坐起来,在窗边上晒太阳,忽然听见个声音喊祖母莫哭,祖母莫哭……”
徐翁哽住,旁徐白氏早已泣不成声。
王砚小厮再搀起徐翁,递上汗巾。徐翁擦擦脸,向王砚道声罪,接着道:“们瞧,是只鹦鹉,蹲在外头那丛月季花边上……小宝以前,也老喜欢在那里玩……”
王砚点点头:“此鸟除这句话,还会说别?”
徐翁又擦擦泪:“刚开始,除这句话,其他不会说。可贱内命就这被喊回来……后来话,都是们教。”
也就坐,缓缓道:“偷你家鹦鹉贼,已经查到,是胡人。”
徐翁与徐白氏身体都猛颤下。徐翁忙又要跪倒,被王砚小厮扶到椅上。
“大人,那草民鹦鹉,可,可还好?”
王砚道:“仍没找着,正在搜寻。找到会告知二位。偷鹦鹉胡人名叫古罕德,珊斯国人氏,在礼公坊有店铺,卖毛毡锡器,暂不知为什会想偷你们家鹦鹉。你们可认得此贼?”
徐翁扶着桌子,身体微微打颤:“小老儿夫妇在花市口做买卖,常会有几个胡客,那些胡子长得都差不多,未能特别记得哪个。不知这人为什要偷家小宝!”
徐白氏用汗巾捂住脸:“聪明着呢,学就会……们小宝聪明着呢……”
王砚小厮捧来杯茶水,徐翁欠身欲接,手颤未能捧住,茶盏跌落地面,碎成数片。
徐翁诚惶诚恐告罪,忽有柔柔声音飘来:“公公,莫割到手,奴来收拾。”旁侧道门帘儿掀,个年轻女子盈盈走出来,袭布衫裙外系着粗布围裙,手拿扫帚簸箕,垂首向王砚等人福福身,匆匆扫拢碎瓷片。
王砚挑挑眉:“你是何人?”
女子又敛
徐白氏哽咽:“多谢大老爷抓住这个贼,请青天大老爷定要找到家小宝!们老两口愿给大人做牛做马,供奉长生排位……”
王砚小厮打断她:“请二位放心,没有们大公子破不案子。”
王砚道:“贼已拿住,寻到赃物应不远矣。只是那胡人却道,鹦鹉本是他位友人之物,他乃替友寻回。所以需问问你们,这鹦鹉从哪里得来?”
徐翁与徐白氏又怔,徐翁颤声道:“大人,小老儿不能说谎,这鹦鹉,确实是自个儿飞来们家。”
徐白氏高声道:“可小宝绝不是胡子家!它没跟们讲过句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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