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岐疾步转到堂中跪下:“事关先祖声誉,请大人务必解释清楚。”
张屏望向闭目做打瞌睡状老者。
“佟杉,你等后来进入蒲离离所住之处,打翻器物,留下脚印,其中人足迹与旁人不同。当时几人,除你、公羊逊、捕头屠某之外,是否还有姚存善?”
衙役将老者晃几晃,老者方才缓缓撑开眼皮。
“大人问什?姚存善这个名字,老夫耳生得很。”
真鞋。”
这种制法皮靴确实少见,凶手不由得怦然心动。
谢赋愕然:“可……杀人后拿走死者身上物品甚是容易被抓。”
张屏点点头:“凶手没有大心计,他杀准真和无名道人也是临时起意。”
依凶手身体状况及附近情况,不方便搬运两个壮年男子尸首,埋着准真和无名道人尸首地方,应该就是他们被杀地方。
姚岐膝行两步:“就是吾家先祖,城中姚老员外!”
“哦,员外。”老者摇摇头,“老夫直无缘结识这等人物。”
姚岐欣喜地松口气,张屏道:“姚老拐。”
“哦。”老者眼皮再动动,“姚老拐啊,大人早说这个名字不就得。是,他跟公羊知县屠捕头是伙。”
“他发现准真和无名道人要找地方和蒲定有关,这才杀他们。”
贪小便宜,狠毒且无大谋,又是个跛子,凶手是谁,显而易见。
“种种证据,皆能证明,杀死准真与无名道人,是姚存善。”
姚氏兄弟又陡然变色。
姚庐大声道:“大人这是何意?先祖怎会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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