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筹叹口气,不再说话。
回到县衙内,
告辞前,张屏又问道:“敢问朱大人,当年辜家庄瘟疫,前往救治大夫与兵丁可有感染?”
朱县丞闭着眼点头:“有……不少……先知县大人与老夫亦曾到过那里,回来后也有些不适,吃几帖药好,但身体从那之后就不如以前。唉,老夫怕出不今年年里……”
那后生立刻道:“舅爷说哪里话,昨天王郎中还和说,要是这服药吃完你老还不好,就让拿棍子抽他。”
朱县丞闭眼笑笑,又摇摇头。
屏风后,有低低女子抽泣声音。
虚,亦是种自夸和炫耀。陈筹直看不惯这种做法。
朱县丞道,他也是这般和辜清章说,问他是否在自夸,然后,辜清章就说这四福四祸。
“后来,老夫忽然听说他没,就想起他当日和说话时神情语气,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是这个结果样。”
陈筹忍不住又插话:“也可能,只是碰巧。”
这个姓辜当日故作谦虚,没想到后来真夭亡,搞得好像应验般,看来人还是要少说点丧气话。
离开朱家,张屏和陈筹又回到留宿那家客栈内,客栈帮他们找辆马车送他们回到宜平县城门外。
往城门内走时,陈筹忽然道:“张兄,要按照今天那位朱县丞说法,你这样多磨多难,倒不用担心什横祸。”
张屏嗯声。
停片刻,陈筹又愁眉深锁道:“张兄,是不是之前有过那番奇遇,折损运道,这次才上不得榜?”
张屏沉默下,还是说实话:“不信这。”
朱县丞又猛地咳嗽许久,方才摇摇头:“老夫也不知道……但张大人特意从宜平来问,是否关于辜清章,有什疑惑?”
张屏道:“学生奉命重新编撰县志,因昔年辜家庄事和辜清章此人相关,上编县志上都记载寥寥,似有隐晦,心存疑惑,故而前来问询。如果有什忌讳,也好避开。”
朱县丞长喘几声:“唉,辜家庄,后来突然就闹瘟疫,个村子都没。当日们还道,是不是这个村里人天生身上就带着什病,辜清章先死几年,他们村子就集体发病。这村子古怪,当年辜清章县试郡试中,多大喜事,搁在平常人家都能放半个月炮,结果送喜报人连村子都没进得,就被撵出来,那些人说,辜家庄说辜清章坏他们村子规矩,已经不认他,他不再是辜家庄人。”
陈筹咂咂舌:“原来真不是装,只是脉相承古怪。”
朱县丞咳又咳,那后生端水来喂他,张屏见他体力不支,不便再多打扰,又寥寥问几句,就要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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