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暮哼声,踉跄步,身体被迫靠上身后白墙。
唇间吻不像是等待个月,却像是分开生。
火热,炽烈,像是再得不到就会饥渴致死,像是濒死病人,每延长秒亲吻就像得到救命氧气。
秦渊只手掐
“又怎知道是校草?和以前样,偷偷瞄们学校论坛吗?”
“必须,男朋友有点过分帅,要时刻关注蛛丝马迹,寻找犯罪迹象,防止发生出轨动机。唔——”他嘴巴被秦渊用手指盖住,再也发不出声音。
秦渊淡淡低头,看着他瞪大、黑漆漆眼睛:“只对你犯罪。”
……出租车停在个小区门前,距离学校只有十几分钟车程,小区不算新,可是里面绿化极好,在这寸土寸金大都市里难得得幽静。
秦渊带着阮轻暮下来,掏张门卡给他:“以后你自己来时候,用得上它。”
悄在秦渊大腿上戳下:“还记得你拿球砸刘钧那个大傻叉样子呢,好凶啊。”
“那当然,他打男朋友呢。”
“那时候又不是。”阮轻暮低声嘟囔着。
“什时候都是。”秦渊淡淡道,“那时候是没定名分男朋友,后来是名正言顺。”
阮轻暮抬起眼,黑亮亮眸子看着他,唇角勾。
步行进去,小区里面都是些六层楼老楼,秦渊领着他来到其中栋,上楼梯:“这儿是附近高校家属楼,教龄不到20年不准转让。产权很难买到,只能租。”
租房子在四楼,没有电梯,但是下面就是小区里精致漂亮花坛,视线中风景极好。
推门进去,里面整洁温馨,家具和软装都刚换过,阮轻暮走进去,把随身小包放下来,走向阳台:“好像外面景色也不错?”
话还没说完,身体已经从后面被紧紧抱住。
路上还斯文安静某人把他身子扳过来,单手大力拉上窗帘,将暮色和初亮灯火都隔绝在外,然后粗鲁又急迫地吻下来。
秦渊低头看着他,心里终究还是疼得厉害,又问:“不是给你买高spf值防晒霜吗,不管用?”
阮轻暮哼唧声:“谁擦过那玩意啊,不习惯,忘记带。放心吧,妈说小时候就这样,晒就黑,然后捂几天,又立刻白回来,就跟变脸似。”
他说着说着,忽然瞪大眼睛看着秦渊,有点狐疑:“你是不是觉得丑爆?丑你就直说啊,别憋出病来。”
秦渊凝视着他,手指轻轻在他眉头划过:“超级帅。不样那种。”
阮轻暮瞪着他,终于笑,双桃花眼完成月牙儿,得意地扬扬眉毛:“那自然,不能配不上金融系大校草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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