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张牙舞爪反扑过来,秦渊也不抵抗,任由他翻身骑在自己身上,双凤眸默默看着他:“当你
还记得最初几次秦渊对他追杀来追杀去,他迫不得已,和他纠缠过许久,其中有次贴身打斗,秦渊削掉他发冠,他也趁势抢下他腰间挂着那枚双鱼玉佩,得意扬扬地转身就跑。
可没想到,秦渊却恼怒地不依不饶,又披星戴月地追他几里路。还没焐热呢,就又被强抢回去。
啧啧,虽然那玉佩是贵重点儿,可是秦家什值钱东西没有,也值得那般吝啬?
若真是看得重,也就罢。可明明最后收敛他尸骨时,这位秦少侠还是默默解下那枚玉佩,又放进他棺木中呀!
可见也不是真那稀罕。……
年半过去,这个名字不仅没被渐渐淡忘,反倒如雷贯耳些。
打架揍人样样不落,却带着个学渣班拿下校运动会金牌;平时懒洋洋地好像对什都不上心,可是闷声不响地,却在极端时间里,把成绩从倒数六七百名提高到年级前百。
老太太教这多年书,进步大学生遇到不少,可是这种程度,也确没怎见过。
这成绩好、懂上进孩子吧,就怎看怎喜欢。你瞧瞧这做完试卷,趴在桌上惫懒模样,都挺可爱。
……阮轻暮歪着头,默默地检查两遍试卷,边无意识地摩挲着吊在毛衣外面枚玉佩。
可是这辈子,他又从哪儿弄来这块啊?
“妈首饰盒里留下来。”秦渊送给他时候,两个人正在他家健身房里,练完沙袋,起瘫倒在地上垫子上。
“是她家里祖传,据说传好几辈子呢。她怀着时候,和爸笑着说,要是生个女儿。那就留给女儿做嫁妆;若是生儿子呢,那就将来传给儿媳妇。”
“靠……那你送干吗?”他躺在垫子上,满头满脸都是汗,边呼哧呼哧喘气,边恨恨地问。
“你就是媳妇呀。”那时候,秦渊很快翻过身,用个轻柔吻堵住他不满,好半晌才放开软成摊春水般他,眼角眉梢都是笑。
和田羊脂玉料,洁白如玉表皮上有几块暗红枣皮俏色,雕刻成双鱼形状,看就是稀罕物件儿。
去年阮轻暮生日时候,秦渊拿个紫檀木小盒子,郑重地送给他。
阮轻暮前世什好东西没见过,可是打开盒子时,却呆呆地手抖,差点把盒子给摔。
和上辈子秦渊随身佩戴那块,实在太像。
其实那块玉佩他也只是眼熟而已。第次见,他抢就跑,第二次见,就已经陪着他埋在黄土坟冢下,他也没来得及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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