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梦,还是那个看不清面目少年,笑吟吟、熟悉声音。
还是在那个山洞里,做过好几遍、断断续续情节。
身上胸前毒蛇伤口麻痒难当,肌肤被烧得滚烫。终于,有人轻轻俯下身,微微冰冷唇盖在伤口上,慢慢地吮吸着。
他只觉得身上又是疼,又是舒服,不知道过多久,那人唇才离开他伤口,好像幽幽叹口气。
“就该干脆杀你,追杀这久,烦都烦死。”
昨晚就跑到外面找陌生人借手机,今天还用电脑旺旺和他聊。
他目光望向边那段反复播放着mv上:“阮阮,有首歌很好听,发你邮箱。”
阮轻暮轻笑:“好啊,那明天买新手机去听。”
车开到方离家门口,阮轻暮把手机还给方离,抬眼,就看见傅松华跟着方离起下车,他阵无语:“……”
瞧这腻歪!
对话栏里,没有消息。
他赶紧打行字过去:“结束啦!傅松华来接们,他和你商量吗?”
半天,都没有回复。他有点诧异:这个时间点虽然有点晚,但是也不至于就睡,更何况和没有互相说晚安呢!
终于,对面来句话:“嗯,刚刚有点事,看到你们下播。”
阮轻暮这才松口气,笑吟吟问:“看到舞剑没?”
他好像挣扎下,心里有点儿清明,却又动弹不得,身子依旧僵硬,眼睛也睁不开。
忽然地,身边又忽然更暗下来,那个少年却在片漆黑中,转过头。
猝不及防地,他直模糊脸终于清晰地露出
“车留给你,接着送你。”傅松华冲他挥挥手,有丝难得沉稳,“路上小心。到家记得和班长报个平安。”
阮轻暮探究地看着他,想说点什调侃话,终究还是挥挥手。
秦渊这晚上,好像很快就入睡。
精神前所未有疲倦,太阳穴也越来越疼。头刚沾上枕头,就像有什沉沉拉着他,往梦境里飞快坠去。
有阵子不做那个奇怪梦,就像龚医生说,大概是隐形某些压力太大,现实中他又不懂得释放和纾解,才会表现在梦境里。
这个人好奇怪哦,居然都不夸夸自己!
秦渊怔怔望着对话框,终于问:“你学过武术吗?在哪里学?”
阮轻暮怔。是啊,哪里学呢?
“小时候上过阵儿兴趣班,哈哈,是不是还挺像模像样?”他心虚地回,赶紧岔开话题,“对,坦白,其实手机坏,明天就拿预支薪水买个手机去——晚上别等微信啦,没手机和你聊天。”
秦渊轻柔地“嗯”声:“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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