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人半天才淡淡地回复：“发货吧。”
阮轻暮又好气又好笑：“亲~~麻烦申请
下退货，也给别亲亲分点呢！”
对面发
个问号，和平时严肃如出辙：“什
意思？你们限购？”
阮轻暮打字：“亲~~不限购，但是怕亲冲动购物呢~~”
他身边旺旺客服小妹惊讶地瞪着他，欲言又止，阮轻暮笑着看看她，小声说：“抱歉，是
同学，乱来气。”
阮轻暮扭头看看他，神色警惕：“你来打探商业机密？”
小艾哭笑不得：“你有病啊，这点破销售数据，盯着看库存减少就知道，还需要人现场看？”
阮轻暮“哦”声，不理他。
他昨晚上和秦渊刚通几句电话，就被冻得连连打喷嚏，秦渊看到陌生号码，逼问几句，他谎称自己手机没电，可秦渊知道他深夜在外面，就急，当即死命逼着他立刻回家。
大早起来，他找穆婉丽借会儿手机，和秦渊聊几句，不好意思直霸着他妈手机，匆匆又断线。
啊这是？
个陌生id叫做qin，忽然在下面连串地刷屏：
“既然没，叫他下去吧。”
“既然没，叫他下去吧。”
瑞姐：“……”
小妹恍然大悟：“哦哦，那还是叫他退吧，他是开玩笑吧？”
不过现在学生可真有钱，这件衣裳是全重磅真丝，上面还带着暗缎纹，件都要八百多，这人口气就把二十件全拍，这就得万六千块，还没用花呗。
对面人忽然又问：“你们接下来
这会儿，秦渊肯定知道他在直播，不知道有没有在看啊？
正在心神不定，旁边客服小妹忽然小声惊叫声：“哎呀，买这二十套男装，都是个人哎！”
阮轻暮正在神思不属，隐约听句，忽然心里动，探过头去：“买家地址是哪里？”
盯着电脑屏幕上那本地某豪华商业小区地址，再看着熟悉电话，他无语地瞪大眼睛。
“和客人说几句话。”他接过客服小妹鼠标，咬着牙回复：“亲~~你个人穿得下这多吗？”
明白，还是来看女装大佬多，想要方离上来呢。
她赶紧对着阮轻暮挥挥手：“谢谢啦，你休息下，下面换女装。”
阮轻暮松口气，赶紧下镜头，旁边方离也早已经换好件夏装，紧接着上去。
昨天展示冬装几乎全卖空，瑞姐灵机动，把库存夏装统统也拿来做反季特价，房间里空调很足，阮轻暮他们穿夏装也完全不冷。
小艾还没走，看着阮轻暮屁股坐在方离位子上，自来熟地又捅捅他：“你带货好牛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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