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更加错愕:“那应该不至于吧。”
阮轻暮家里开着店,母亲虽然辛苦,但是高秘书刚刚拐弯抹角帮他们家解决五险金,按说不该有什太大问题。
方离家境……他听阮轻暮说过他母亲事,难道这严重吗?
“不至于就好,那没事。晚安。”龚思年松口气,应该就是小孩子贪玩,结伴去打工挣点外快。
刚放下手机,电话铃就急促地响起来,秦渊声音带着焦急:“龚医生,您到底想说什?是听到阮轻暮同学什传言吗?”
厉原坐在酒吧把台上,叼着根烟:“小艾说这两个男生在淘宝店打工,好像是缺钱。想着还是得跟你说声。”
龚思年“嗯”声:“行,知道。”
挂电话,他打开直播,又看半天,终于还是有点担心。
方离情况他从侧面打听过,好像是家庭有点困难,那个阮轻暮倒是没听说。
现在面临高考,学校寒假作业也繁重,这两个孩子,会不会荒废学业?
终于拍脑袋:“哦,上次说家里穷,要来跳民族舞,还不满十八岁那个?”
“对啊。”小艾妩媚笑,“瞧,这里不留人家,人家也能找到别地儿挣钱去。”
厉原伸手把他推开:“做直播没关系,来们这种地方跳舞算怎回事,这能样?”
小艾撇撇嘴,小声嘀咕:“有什区别?长大,认清楚自己是什人,迟早还是来这儿混。”
厉原瞪眼:“直播地址拿来。”
龚思年刚犹豫下,秦渊就更急:“无论是什事,都请告诉,谢谢您。”
龚思年无奈地把链接发过去:“行,是多事,就是怕他们耽误学习,随
想想,他还是找到秦渊微信,发条信息过去:“在吗?问你个事。”
秦渊正在妹妹房间里,帮她整理下午搬回来大堆书,看到手机信息,立刻回:“龚医生好,在。”
“和你很要好那个阮轻暮,还有他们班方离,家境是不是都很困难?”
秦渊怔,斟酌着回答:“确都不富裕,怎吗?”
龚思年沉吟着:“他们两个,需要出来挣钱补贴家用吗?”
他独自走到边,把地址发到微信:“阿年,你看看这个。是你们那个学生?”
龚思年正窝在沙发上看书呢,点开看,就坐直身体。
屏幕上,方离已经换件玫红色比甲,阮轻暮在边上,也换件藏蓝色披风,手里拿柄烫金折扇,两个人并肩站在处,红蓝,煞是好看。
他是亲眼看过元旦晚会,怎会不识得方离和阮轻暮?
“这是什?”他直接拨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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