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上去冷傲又强大,可是吃着冰糖葫芦样子,也就像个孤独小孩子样。
“秦渊……这些,都给你
上辈子,他们最后次分手前,他纵身上马,还曾笑着说过:“秦少侠,下次春暖花开时再见,再请你吃庆云楼冰糖葫芦。”
只可惜那场约终究没能赴成,延续到今天,才把这个小小许诺偿清。
他表情轻松,可是眼神却有点细微伤感,秦渊看他眼,接过冰糖葫芦,默默地咬颗。
“好吃吗?”阮轻暮幽黑眼睛看着他。
秦渊点点头,声音格外柔软:“嗯。”
秦渊看眼阮轻暮,镇定地说:“你们吃完就先回去吧,和9班体委走散,正在找他。”
……阮轻暮听着他胡说,忽然眼睛亮,拔腿就往边跑去。
马路边,个老头儿正在收拾草垛,临近收市,架子上没剩多少,只有三四根被人挑剩下糖葫芦插着,红艳艳倒是好看。
阮轻暮口气跑到老头儿面前,指指:“都要,麻烦包下。”
刚掏出手机要付钱,身后秦渊伸手挡住:“来吧。”
,目光明亮:“真啊,不信你买串……”
话还没说完,秦渊忽然低头,就着他那吃剩下鱿鱼,咬块。
阮轻暮:“……”
秦渊嘴唇薄,线条又锋利,俯身低下头吃着阮轻暮手边东西,张俊美脸就在咫尺间,更显得剑眉星目,如描如画。
阮轻暮呆呆看着,时间,心又开始跳得厉害。这是不是算间接地那个?!
过小会儿,他又说:“以前不吃甜。”
阮轻暮轻声道:“知道。”
“你又知道?”
阮轻暮没回答,心里却又酸又疼。
上辈子这个人家教森严,连个糕点零食都极少吃过。这辈子没妈,爹又像是个空气人样。高级零食吃得再多,可是这种街头小东西,怕是没人买给他。
老头儿高高兴兴地把剩下四根糖葫芦全都包好,递给他:“十六块钱,收你十五吧!”
阮轻暮笑笑,没有坚持,把钱付,挑串大,伸手递给秦渊。
“吃吧,请你。”
秦渊看着他:“说好今晚请客。”
这次,阮轻暮却没答应,固执地摇头:“不,这个来付钱。”
不敢再看,他飞快地把烤鱿鱼往秦渊手里塞:“都给你吧!”
身边,秦渊好像轻轻地笑声。
两个人站在路边,秦渊手里电话忽然响,1班同学在叫:“班长,你们在哪儿?饮料太多拿不动吧,们来接你们啊!”
秦渊淡淡地说:“你帮大家买吧,回头报销。”
“哦哦,好!那你们什时候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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