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个女孩子常年在外面打工,谁又犯得着得罪她大伯家,碎嘴这个?”小郑苦笑,“这次是他家儿子拿砖头拍破小桩头,也不给治,满头满脸血躺在家里,有个邻居实在看不过眼,才打听到小芸电话,偷偷打过来。”
阮轻暮张俊脸微微发着青,牙缝里字字问:“然后呢?”
“丽姐怕小芸个瞎子,回去被他大伯欺负,就想个办法。”小郑叹息,“她托邱哥带
小郑叹口气:“上礼拜事,你上学嘛,丽姐当然不会说给你听。”
“那你说。”
小郑摸索着喝口水,正要说话,门口探进来个头。
老李头眼看见阮轻暮,就吓得往后缩:“哎哟小鬼头在啊?怎,人都哪儿去?”
阮轻暮白他眼,总算没再动手:“今晚不开门,走吧。”
意义乱叫,双黑葡萄眼睛里满是惊恐,转身就抱住姐姐腿,死活不松开。
小芸下子就又痛哭起来,反手抱住弟弟,可是她眼睛看不见,这抱,就碰到小男孩身上伤,疼得孩子就是缩。
可是缩归缩,他却没叫,任凭姐姐抱着他,身子有点发抖。
穆婉丽看得眼泪都快下来,又不敢对小芸说什,赶紧抹抹眼泪:“好好,起去,你带着他。”
她匆匆从柜台里抓把钱,跟着赤着膀子邱哥往外就走,忽然想起什来,扭头冲着阮轻暮交代:“暮暮啊,你照顾下小郑,有客人来就说今天不开门。”
老李头眼睛四下转转,果然没看到任何人,只得悻悻地放下门帘,嘟囔着走。
小郑侧着耳朵听他走远,才又接着说:“几天前吧,小芸忽然接到老家个邻居电话,含含糊糊地说,她不如把弟弟带在身边,寄养在他们大伯家,怕是不太好。小芸急,死命追问,那个乡亲才说,他大伯家子,对小桩可够呛。”
阮轻暮目光冷:“他们虐待小孩?”
“是啊。欺负哑巴孩子不会说话、不会诉苦,又欺负小芸看不见。”小郑发白瞳仁瞪着远方,“每个月从小芸这里榨钱,结果只有她过年回去那几天,才找别人家借几件好衣服给小桩穿上,叫小芸摸着放心。”
阮轻暮咬紧牙:“这王八蛋,也没人告诉芸姐声?”
阮轻暮应声:“好,妈你放心去,看家。”
房间里终于安静,只剩下盲人小郑和他两个人、
“到底怎回事?”阮轻暮叹口气,发问。
刚刚他在自己房间里戴着耳机,又关着门,完全听不见外面吵闹,现在忽然出来,简直是头雾水。
难怪昨天回家后,就觉得妈妈和小芸她们脸色不太对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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