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班学生们正飞快地收拾书本,忽然,就听见傅松华猛地大叫声。
“靠,班长,总算想明白!”他后知后觉地拍脑袋,“难怪你上礼拜六不和们打球,原来不是发烧。是去帮那家伙画板报!”
他嗓门大,教室里同学都被震得瞬间安静。
秦渊收拾课本手停住,抬起头,静静瞥他眼,面无表情。
傅松华浑然不觉,纯情又茫然地接着发问:“可那个秘戏十八式到底是什东西呀?”
好像不是“试题十八套”,是“秘戏十八式”吧?!
……办公室里,老简面红耳赤地辩解:“吕主任,不赞同撤销奖项,孩子们胡闹,又不是什大不错。”
教务处主任气急败坏,拿着手机上那张照片往他脸上怼:“没啥大不?你看看这都是什东西,这是小黄图!”
老简梗着脖子:“那肯定是画时候闹着玩,孩子心里有数,明明美术老师看到、现在展现,都是‘试题十八套’嘛!”
美术老师端着水杯,从办公室门口探进头来,憋着笑:“真不记得,昨天晚上灯光暗,也没细看。”
……
老简狠狠冲他瞪眼:“武老师你不厚道,刚刚还跑来跟大赞,说阮轻暮这孩子定学过国画,功底很好呢。”
美术老师冲着教务处主任哈哈地笑:“吕主任,算算。哪是什小黄图啊,秘戏十八式,说不定是古代五禽戏那种健体操嘛。”
吕主任无奈地叹口气:“……老简同志啊,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你们班这个阮轻暮,你好好看着点,别叫他再给犯事儿,好不好啊?”
原本个默默无闻差生,怎这开学,忽然就闹得闻名全校呢?
1班教室里,上午最后节课下课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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