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路上,矗立着几骑人马,顾况神色僵住,程适在阳光下眯起眼。
四、五个随从簇拥中少年虽然穿着身寻常暗青色长衫,仍然掩不住身矜贵之气,玉雕样俊秀面庞上漆黑眉峰微微扬起,看着从程适身后军马中匆匆拍马而出疾驰赶来在程适马前停马立住袁德,神色之中却隐隐有种高高在上凌然。
「是睿王恒商,今日欲诛娄氏,平清朝野,洗释忠良,安皇兄之大宝。诛娄军首领袁德,你与你之军马,可愿随?」
袁德在马上僵立片刻,滚鞍下马,臣服在地,高呼千岁。
程适在这刻他娘算看明白,多大本事,多好能耐,都不如他娘投个好胎!
?」
顾况眼睛蓦然又红起来,捏着拳头冷声道:「程兄,请高抬贵手放兄弟马,别再卖乖。」程适摇头道:「此话十分无情,讲得心发凉发凉。那日你当自己吃亏,但你也不想想,你喝兔儿水,可并不是老子让你喝,是你非要喝。老子差点牺牲小,还被恒商当成你*夫……」堪堪闪身,躲过顾况拳头,急忙道:「停手停手,真不说……」
顾况拳头不停,程适闪避之间,大声道:「已经和睿王说清,那天是误会,你怎还老和翻脸。」
顾况蓦地顿住身躯,程适道:「果然,提恒商那小子你就如此,你和恒商在被窝里也滚过。他磨磨叽叽黏黏糊糊地拉你讲这个做那个,看就知道什目,你倒没和他翻过脸。」
顾况脸色阵青阵红,索性甩袖出帐,程适望着他背影,又叹口气,摸摸鼻子。
程适在大帐中拎起桌上盔帽,又转转,脚再次搁上桌面,晃晃。
顾况走到恒商帐前,帐门处守着恒商两个护卫,其中个护卫冲进去通报,转瞬便出来,打起帘子,请顾况
当时,顾况不知道,程适心中打着个小算盘,玩笑话说次让顾况大怒,再说次可能就变成甚怒,再说次变成寻常怒,凭着程爷爷铁打脸皮,而再再三地絮叨下去,总有天会变成小怒无怒习以为常。反正顾况和他现在同在军中,工夫大把,随时拿这个来找个乐儿,能看到顾况阵青阵红脸,又不用看到恒商脸,实在很不错,嘿嘿。
此时,顾况向恒商帐中去,程适在大帐中独自坐着,想起当日大计,再想想旁边营帐中恒商,心口就妈妈犯堵。
程适如意算盘,大好计策,通通毁在恒商身上。
那是个阳光灿烂上午,初春雪刚刚融化,泥中草刚刚露出新芽。
袁德诛娄军刚刚夺下座城池,程适那路正要做为先锋开往下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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