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此处哭得是为何?难道竟是要诬陷哀家害你儿子?司徒暮归谋逆,你们司徒全家怎可能脱得关系,不去家中待罪,还来宫中哭闹,有没有把皇上和哀家放在眼里?」喊来左右,将司徒夫人拖出去。迳自去乾清宫。
恒爰正在乾清宫回廊上,遥遥看远处殿阁上挑檐角。
昨天这个时候,副重枷,几个兵士,引着那人出皇城门,从今后皇城内再也看不见。
太监传报,太后到,恒爰回过身来。
太后进正殿内坐下,先道:「哀家昨日问过御医,杜妃产期在八月里,八月乃丰兆之月,吉利得很。」
恒爰道:「母后今日来,不是来和朕说杜妃吧。」站在桌前,注视着太后双眼,「母后,事情已经如此,便就此止住吧。」
太后方才被司徒夫人哭出火气,隐隐被勾起来,「怎,皇上意思,难道哀家竟有什做得不妥当?哀家做这许多,无非是为皇上社稷太平。难道哀家这个做娘,还对自己儿子起什坏心!皇上将个定谋逆罪人只判个流放,又把祖宗定来法度放在何处?」
恒爰苦笑声,道:「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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