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响过三声,玉凤凰从背帏后翩翩走出来,擂台下片哗然。
顾况和程适那天有幸尽情欣赏过玉凤凰艳色,此时见她出来,顾况眼还是直直,程适吞口唾沫。丹霞般红衣裳,偏偏穿
说什,今天早上都被你瞧见,你也晓得,这帐不能赖。」
程适道:「知道你定不赖,他也知道,所以才使这招。只是……」同情地看看顾况,爷们毕竟不是娘们,从今后要被睿王压在身子底下,怎想开由着他压,这句话问不出口。
顾况道:「其实,今天早上,知道他居然这样,心里面说不上来什味儿。」为什他心甘情愿,居然连这样都做。男人不是女人,他更贵为王爷,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顾况长叹:「其实觉得,很怕对不住他,他怎能受这样苦。」
受苦?
程适歪半边脸,颤巍巍道:「顾小幺,到底昨天晚上事情,你记得多少?干什和没干什,总是有点,咳——那个啥——感觉吧。是什也没干,还是……还是那睿王竟然让你压?」如果恒商那小子肯让顾况给压,这份情义可真乖乖不得。程适在心里咬住手指头,娘啊,自己送上门主动被压,这是怎样境界!
顾况神情复杂,他脑子其实从早晨起来后,就浑成片。昨天晚上事情,他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是对恒商做什还是没做什,他真不知道。但恒商并没有对他做什,也就是说,就算自己没做什,恒商也没打算趁机在他顾况神志不清不情愿时候对他做什,宁愿是被他稀里糊涂地做什……想到这里,顾况心口有种莫名情绪翻腾不已。恒商恒商,到这个份上,自己当如何是好……
程适同情地看着顾况愁苦脸,将手在顾况肩上缓缓拍两下,叹出口悲天悯人气:「清官难断……咳,帐子里事,这件事兄弟也帮不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整整衣裳回擂台下去。
恒商在吕先座席后人群中站着,方才见顾况和程适前后离席,心中十分不自在,两道眉毛愈发锁得紧。他不是兵卒又未穿官服,虽然穿着寻常衣袍,形容中仍掩不住矜贵之气,江湖客中早有不少人在暗中揣度他来头,连对面贵客席上几位掌门都时不时向此处打量。吕先心中绷著根弦,众人面前不便向恒商进言,只能暗自拿捏形势。
顾况和程适去片刻,后前回来。顾况顶着脸愁苦相,看便知道程适在他耳边吹邪风。恒商自早上起就有块郁结在心口堵着,轻轻叹口气。
程适晃在顾况座席背后抱着膀子站,还转过脸对恒商咧嘴笑,恒商转首去看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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