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接待室里，雷佳拿出
调查表，方明华喊来财务处
个小科长，亲自解答他们行人问题。
郑源凯教授设计调查内容极多，雷佳主笔记录，邱明泉和方启协助整理，这着急，可就有点顾此失彼。
“您慢点，
这边来不及……”雷佳反复问几次，那个财务处小科长就有点不乐意。
这老方从哪联系大学生，弄这
多问题，他还有大堆财务报表要做呢！
“哎呀，说你们就该带个录音机来嘛。”他有点不耐烦，“出来采访调研，不准备好工具可不行！”
他品味着邱明泉话，心里忽然个激灵，这个意思是？！
方启在边可憋不住：“哎说邱明泉啊，你不是说，能帮爸厂里拉点生意订单啥吗？”
旁边雷佳再也忍不住，从鼻子里轻轻嗤笑声：“邱师弟，你还年轻，这满嘴跑火车毛病，可要不得。”
他扫眼邱明泉，略带讥讽：“学生而已，哪来什能力拉订单？在外面不要乱说，不知道，还以为们东申财大人都爱吹牛呢！”
邱明泉淡淡笑，没有说话。
得很。
比如现在，他抓着人不放，问这些八竿子打不着技术参数做什呢？
“方叔叔，咱们厂产品有过出口吗？”邱明泉站在排彩电货架前，弯下腰，仔细地看着外纸箱上参数。
方明华尴尬地笑笑：“出口过很少批到非洲，别就没。”
“没有找过外贸商吗？”
雷佳脸色僵：“们这是学术研究，选中你们做调研，你
旁边方启看看爸爸那明显失望下来脸色，还有那头上纱布，心里就是酸。
“爸，对不起。”他黯然低下头，“同学也是好心……”
方明华连忙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有这个心就好。”
他心里暗暗骂自己糊涂。这可真是被积压存货弄得焦头烂额，只听到儿子说几句，就燃起希望，竟然还当真。
眼前这年轻得不像话孩子，可不就是上下嘴皮子碰，随口吹牛。
方明华苦笑更加深：“产品没名气，外贸商谁愿意来呢？”
邱明泉盯着外包装，忽然问个奇怪问题：“出口非洲国家话，插头输出电压合适吗？有没有输出是110V左右国家？”
说到这些技术参数，方明华可是如数家珍：“哦哦，这个不是问题，们考虑到非洲国家有是220V电压，有却是110V，所以出口那批，都配电压转换器。”
邱明泉满意地站起身：“假如随时要批大量货，你们能拿出来那多电压转换器吗？”
方明华怔：“可以是可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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