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袁忘车，送袁忘去医院。”老毒从袁忘口袋拿出车钥匙扔给艾玛，拍袁忘肩膀：“去吧。”
……
“老毒想太多
，
不伤心。”袁忘系好安全带，道：“本杰明最大心愿就是自己干出
番轰轰烈烈
事业之后再死亡。12号这事足够本杰明在地狱吹上百年。”
艾玛开车，看看袁忘，没有接口。老毒让艾玛开车另外个意思，让艾玛听袁忘唠叨。
袁忘道：“他告诉，儿童时因为身材矮小，经常被欺凌。从那开始他就许愿要当强者。问强者巅峰
爱丽丝：“以本杰明性格来说，只要生命不息，他就会折腾不止。这次只是他个阶段性胜利，这样胜利已经无法满足他。3年？10年？20年？也许更长时间，他仍旧会为祸世界。”
袁忘：“用你们话说，杀人是不对。”
爱丽丝点头：“所以不是卫道士，是殉道士。杀他，和他杀别人没有区别，愿意接受所有惩罚。”所有包括法律，宗教，甚至是死后灵魂受到惩处。
老毒：“说出主谋也是救赎。”
爱丽丝：“别白费口舌，知道你们知道事实。但有些人现在还不能死，因为他们还有事要做。袁忘，很抱歉，误伤你。莉莉，对不起。”
刺杀。
“你要刺杀谁？”
爱丽丝：“莉莉。”
老毒：“为什
？”
爱丽丝：“她是德国人，是法国人。”
袁忘对爱丽丝没有厌恶感，办事嘛，就是这样。她想法也许对，也许错，但是她认为自己是对就够。诺亚死活赖在纽唐，并非宗教种种原因，而是要刺杀本杰明。她不解释，也不在乎别人误会她。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诺亚和恐袭有关，目是为天教崛起。甚至她自己也传递出这种信息，现在想起来，诺亚是希望信息能被本杰明所接收，以增加刺杀本杰明机会。
“喂！知道。”老毒挂电话，看袁忘：“本杰明刚刚送入手术室，医生说只能尽人事，内出血太严重，恐怕无力回天。”
袁忘花费数秒时间消化信息，道：“和他兄弟场，他没有亲人，后事就由来处理。”
老毒点头，喊：“艾玛。”
艾玛从门外进来：“探长。”
老毒：“敢做不敢当？”
袁忘靠在边，道：“爱丽丝，你们自诩为卫道士吗？要铲除天下罪恶？”
爱丽丝摇头：“殉道士。”
老毒：“哦？”
爱丽丝：“事实就在眼前，因为治政，因为各种原因，本杰明这位死囚翻身成为国全部座上宾，帮国全部做不少脏活。也因此有12号恐袭。很多人和事有清晰对和错，黑与白，而你们更喜欢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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