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新怔怔听着,好半天,沮丧又无助:“晨晨,以为你也是喜欢过,是自己犯浑,才气跑你。可原来……直会错意,是吗?”
他茫然地问:“你从来没有爱过吗?从头到尾,们只是金主和情人关系?……直以为,们曾经算是恋人。”
阮晨低下头,泪水默默流下来。
怎可能没有真正动过心呢,这个男人体贴温柔,会玩会闹,对她从来都砸钱毫不手软,也舍得为她真正花心思。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友,隔着性别,两个人也都不是善于交际性子,他自然不会主动打听人家女孩子感情。
“嗯,上次游泳池那事后,阮晨就提出分。卫新那个王八蛋想纠缠呢,警告他说,不想结婚,就别仗势欺人。他就没再死皮赖脸。”林烈凯贴着他耳朵根儿,小声说。
卫新这种富豪公子,只要公开明着追人,就算阮晨不答应,可就把人家姑娘路堵死,别人谁还敢追?
外面,阮晨幽幽叹口气:“卫公子,您啊,这就是典型得不到才惦记。是主动和你说分手,你这辈子没被女人甩过,所以才忘不掉。”
隔得不远,能听见她幽幽地笑声:“要不,们就再复合次,让您甩,您就不会觉得没面子,估计这辈子也就没心魔。”
可是终究是不甘心,这场感情从开始,就没有过甜美两情相悦,只是起源于场势在必得和战战兢兢。
“卫新,爱过你。”她抬起眼,清冷孤傲脸上泪痕满
卫新呆呆地看着她,声音有点难过:“们在起,也好歹有两年多。在你心里,就真这混账?”
阮晨声音又干又涩:“卫少,自打进这个圈子,就有点不自量力。想着守住点底线,不想真靠着陪人上位,想着能抗几时是几时。所以直苦苦熬那久,直熬到二十五六岁,才好不容易有点机会,靠自己清清白白接到戏。”
她声音哽咽起来:“可这时候你来,那强势。你年少多金,体贴豪爽,所有人都对说,能遇到你这样金主,是三生修来福气。经纪人还暗示说,以前得罪人就罢,这次再不识抬举,万得罪你这样,别说没戏接,小心被阴死。”
卫新狂跳起来:“胡说什呢?卫新追人,有追不到吗?就算真追不到,你情愿事,可没那下作,去害个女人!”
阮晨凄然地笑:“是啊,你觉得你不会,可是敢赌吗?会怕,怕熬这久得来演艺机会,再忽然因为你句话全没,怕仅仅因为拒绝你,就失去本是自己奋斗得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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