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烈凯痛苦地埋下头，声音无法控制地哽咽
：“可是他……他没有过错需要改啊。”
“这不重要。”成焰淡淡道，“反正在他以为快要重新开始
时候，
切又都结束。”
……宽敞明亮客厅里，安静地犹如坟墓般。
“他对
说故事，就到此为止。”好半天，成焰才接着道，“他直到死，都以为是自己倒霉，都以为那些事是意外。”
林烈凯抬起头，眼睛里从惊惧慢慢转为绝望：“以为？所以……不是意外。所以真有陷阱吗？”
成焰没有立刻回答。
好半晌，他才轻声道：“他可以卖歌啊。脸毁，手指残废，可是才华没办法被偷走。”
林烈凯呆呆地望着他，忽然无法置信般张着嘴巴：“他、他卖给？……”
成焰淡淡点头：“是，他卖给沈木轻工作室。”
外面阴天渐渐亮点，餐厅灯开着，大白天，补充着不自然白色光源，照在林烈凯脸上，惨白又震惊。
是怎
回事？！”
成焰目光望向窗外，很久后才收回。
“和说这个故事人，他当初也不明白为什。”他平静地道，“他以为，大概是那些流氓看到警察来，就塞给他。”
他叹口气：“但是这种事既没办法证明，也没人相信。更何况，警察赶来时，就连那个求救小姐都消失无踪，切都好像是场噩梦。”
林烈凯默默听着，眼中红丝密布。
成焰笑笑，有点苦涩，有点惨然。
他站起身：“走吧，带你去见个人。再晚话，她可能就无法说话。”
……私家病房
林烈凯忽然抱住头，只觉得心口像是有什在灼烧，痛不可抑。
所以，那些他觉得曲风优美、但沈木轻唱出来总显得浮夸歌，那些年年霸占金曲榜歌，都是那个人写吗？
“他……整整写十年，直写到死？”林烈凯低低地问。
成焰点点头：“他和讲这个故事时候，还很高兴地说，他债马上就要还完。从今以后，就可以不卖歌。
“他说他想试试看，用自己名字发表话，也许世人已经不是很介意，也许能给个改过自新人个机会呢？”
成焰苦涩地笑笑，目光悲愤：“然后，出事后，他用整整十年，才还清赔偿商家钱，足足两百万。”
林烈凯揪着台布手，忽然猛地僵硬。
心里巨大惊惧和痛惜涌起，瞬间，他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两百万，没人知道，那个被毁掉少年在以后漫长人生中，还背负着两百万巨款！
他喃喃道：“他毁容、没法子登台，哪来那多钱还这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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