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留下药,再指导崔柠几句,就带着抽好血走。曲郁山趴在床上,听到外面关门声,扭着脖子转过来看自己屁股,“好吗?”
崔柠拿开棉签,盯着雪白两团上小血孔,见没有再冒血,“好。”他刚说完,就发现曲郁山火急火燎穿裤子,时又吃醋上——曲郁山今天穿周望卓卫衣。
他气不过,把裤子又是扒,避开小血孔那边,手轻轻在另外边打下。
这打,雪团如果冻般直颤。
曲郁山本就烧得厉害,挨巴掌,不仅是脸红,脖子路往上烧,胡乱把裤子扯,再滚进被子里躲起来。
等到学校门口,曲郁山催崔柠回学校上课,自己回出租屋等家庭医生上门,哪知道崔柠直接请假。
“你又请假?你还要不要高考?”曲郁山这话刚落地,就被对方个眼神堵回来。
崔柠对高考基本上是十拿八稳,前天下午B大老师也打电话给他,邀请他下周二下午去参观。现在他在学校读书,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写题手感丧失。
“你烧退,再去上课。”崔柠臭着脸说。
家庭医生来得很快,听曲郁山说自己可能被下药,先给抽管血,再仔细检查曲郁山病情。
桌前沉默周望卓开口。
“不用。”崔柠点面子都没给地拒绝。
周望卓扯下唇,“小郁病成这样,开不车。”
“表哥不是也病吗?还是留在家里。”崔柠表面说着关心话,语气却不是这样,讽刺意味很重。
“没事,没小郁病得重,开个车没关系。”
躲起来十几秒后,意识到自己反应不对,探出头想教训崔柠不可以这样,但崔柠已经转身
“不严重,打针退烧药,再吃点药就行。”家庭医生说。
退烧药是打屁股,曲郁山原来也当着崔柠面打过屁股针,但这次跟上次感觉就完全不同,上次他还厚颜无耻地让人给他挠痒痒。
这次针刚打完,他就想把裤子扯上去,但被拦住。
“血还没止住。”是家庭医生说。
崔柠帮忙摁着棉签,也应声,“对,别乱动。”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曲郁山适当地插话,“叫司机过来,他快到。”
外公外婆也察觉出气氛不对,打圆场说:“家里也有司机,让家里司机送柠柠他们也可以。”
还好,曲郁山司机很快到,曲郁山坐上车就给自己家庭医生发条短信。
“不去医院检查下吗?”崔柠不放心曲郁山病,也不放心那杯消失水,他怕曲郁山身体出问题。
但曲郁山身体难受,实在不想去医院,搪塞道:“没事,陈医生也会抽血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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