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什?”崔柠反问,他带着气,语气自然不好,可看到曲郁山因为生病烧得脸红眼赤,又把心头气压回去,缓和语气说,“没关系,会跟他们解释。”
打开门,周望卓还没离开房间,正站在房门口,他看到被崔柠牵着出来曲郁山,神色淡淡,“早上好。”
崔柠眼睛微微眯,半晌,他露出抹笑,“早上好,表哥。”
他们都知道自己与对方关系,但心照不宣地装着表哥表弟。
曲郁山看着极其相似两个人站在块,越发心虚,他压根不敢说话,就怕两人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可越怕什越来什。
崔柠眉头拧得更紧,但他先伸手摸下曲郁山额头。
滚烫。
崔柠抿下唇,先把人拉到床边,按坐在床上,他眼就看出曲郁山身上卫衣不是自己,于是声不吭把曲郁山身上卫衣扒,丢在地上,又拿起挂在衣架上外套给曲郁山穿上。
因为知道要降温,所以他把自己春季校服外套起拿过来。
做完这切,崔柠才低下头看着曲郁山。双眸紧盯片刻后,他吻上曲郁山唇。
道要开门,可他不敢。
看眼看着他周望卓,耳边听着崔柠压着怒气声音,曲郁山深吸口气,视死如归般地拧开门把。
崔柠还站在门口,脸色几乎难看得要命。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崔柠牙关咬,飞快地扯过曲郁山,将人拽进自己房间。
来人是崔柠和周望卓外婆,保姆虽然叫过,但她自己又过来叫遍。
周望卓说:“小郁,刚刚穿错拖鞋,穿是你,你现在脚上那双是。”
崔柠说:“郁郁,们下楼吃早餐。”
两兄弟几乎是同时出
像是为安抚自己心,也像是宣誓自己主权。
曲郁山被亲没两秒就挣扎起来,他声音哑还含糊,“崔……柠,……发烧,会传给你。”
崔柠掐住曲郁山下巴,不许人躲,待亲得曲郁山明显呼吸不过来,他才终于松开怀里青年。
“回去你再跟解释。”这话说得是咬牙切齿。
曲郁山不知不觉地崔柠镇住,个字都不敢说,由着崔柠拉着他往外走。可门还没打开,曲郁山又不肯走,“你外公外婆在楼下,待会看到们起下来,会不会?”
外婆先喊周望卓,再敲崔柠房门,“柠柠啊,你醒吗?”
“醒,马上就下来。”崔柠努力平和地答句,等外婆脚步声远去,他才重新看向被他压在门板上曲郁山。
他眼里憋着火。
曲郁山等外婆动静消失才张嘴解释,可张嘴,他声音却是哑。
嗓子沙沙哑哑,越发像是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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