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抬眼时,幽暗不见,崔柠又变得幅脆弱可怜样子。他拿过曲郁山手里药,不发言地往回走。
回房后,崔柠什都没做,他坐在书桌前,等着曲郁山来找他。果然半个小时内,曲郁山来敲门。
“崔柠,你睡吗?没睡话,帮你上药吧?”门外传来曲郁山声音。
崔柠看着手里药,他今晚不满足只是上后背药。
他不仅闻出曲郁山身上消毒水味,还闻到另外个味道,不同于曲郁山以往用任何种香水味。
在曲郁山身上嗅好几下,眉头越皱越紧。
曲郁山眨下眼,不由往后退步,“等洗完澡再帮你擦,你先回房,今天卷子写完吗?”
崔柠租房子还要搞卫生,明天才能搬进去。
崔柠不说话,只看着他。
曲郁山被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抬手捂住对方眼睛,“别看,回你房间去。”
手才捂住,就被抓住。
崔柠又低头嗅起曲郁山手,两秒后,他说:“曲先生去医院为什还要往身上喷香水?难道去医院看人不能跟说吗?”
曲郁山:“……”
这家伙狗鼻子吗?
崔柠见曲郁山不说话,低垂眼中眸色变得幽暗。他想咬曲郁山口,不对,不止口,手也想咬,那个老是撒谎唇也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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