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怎相信你呢?那个地方那危险,那个人和你妈妈都没有消息,你真能回来吗?”靳非泽捧起他脸颊,抚摸他冷峻眉目,“祂要醒来,就让祂醒来好。人死就死,这个世界毁灭就毁灭,没有你世界,为什要继续存在?大家起死掉,不是更好?”
“因为这个世界有你啊,”姜也抵着他额头,嗓音低哑,“你活着,们就有重逢希望。”
“这次要等你多久呢?”靳非泽问。
“不会很久。”
“要保证。”
风呼啸着从耳畔过,姜也带着靳非泽骑行在山路上。两边是火红枫叶,连缀成片火海。已近黄昏,橘金色太阳沉入西山,薄薄片,像贴在天际剪纸。靳非泽路无话,也不戴头盔,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他不想戴,姜也随他,反正山路上也没有监控。夕阳如同火焰,烧上他们脸畔。
骑累,姜也停在路边。靳非泽下车,立在栏杆处眺望远山。栏杆下是悬崖,阵风吹过,漫山枫叶掀腾搅覆,如火焰腾卷,浪盖过浪,从远方奔腾着推过来。靳非泽长发在风中飞舞,眼角眉梢金色跃动。光笼着他,看不清楚他眼底情绪。
姜也从兜里掏掏,拿出片山楂片,撕开包装纸,递到他眼前。
靳非泽接过山楂片,慢慢嚼着。他好像生病,尝不出甜味,满嘴苦涩。
“爱你们没有让感到快乐,只觉得痛苦,”靳非泽抚摸着胸口,“痛到想把心挖出来。你们都是骗子,口口声声说爱,却都要离开。”
姜也握着靳非泽手按在自己胸前,“保证。”
靳非泽低头吻他,“不可以骗,否则,恨你辈子。”
***
他们回到道观时候,已经是深夜。张嶷把他们领到半山腰山洞,白天学院人来过回,幸好他们在外面兜风没回来,正好和学院错过。
天师府拥有这整座山,山洞里全都供着三清祖师。张嶷把他们带到最为人迹罕至处,提着油灯进洞穴。这洞穴还挺宽敞,里面有石床石椅石
姜也站到他旁边,“不会离开你。”
“骗人。”
“没骗你。”
透过墨镜眺望群山,天地似乎笼在阴翳里,太阳也如此黯淡。江燃说那个地方永无归途,意识同步,他能感觉到江燃状态十分危险。远赴另个世界妈妈也毫无讯息,再也没有消息传来。确,姜也自己也知道,他说话让人难以置信。靳非泽偏头注视他,他眉目被风吹得很冷,薄唇紧抿,透露出和平日不样坚决色彩。
“无论去到哪里,都会想办法回到你身边。”姜也说,“靳非泽,信你,你也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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