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皱起
眉，心中升起不祥
预感。
“你很强，强大到能够抵抗思维共振带来认知篡改。但你也有弱点，而且是
个致命弱点。”她轻声道，“你母亲对你长期忽视让你极度缺爱，以至于你明明知道靳非泽和你网恋是在骗你钱，你依旧通宵为他打代练买礼物。你明明知道他是个精神失常凶祟，依然和他保持紧密联系。姜也同学，靳非泽就是你最大弱点。他太不受控，你真以为他向你保证不杀人，他就真能遏制自己杀人欲望？你真以为他向你保证不出门，他就真能好好待在家？”
“你监听
们？”姜也神色冷厉。
靳非泽向他保证不杀人是今早刚刚发生事，聂南月定用什
手段窃听。
聂南月被拆穿，丝毫不见慌张，平静地说道：“非常时期非常之举。”
还是江燃。江燃战友基本都死光，现在这老人也即将告别尘世，江燃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痕迹正在点点消失。
“他如果你知道你来，定会很高兴。”个穿着西装裙女人走到他身边，“姜也同学，即便继承他切，你也不想加入天阍计划？”
姜也拧眉，“你们知道他会篡改认知？”
聂南月摇头，“不，们不知道。神抹去他，他个人信息、行动细节们概不知。但们有个预先判断——无论他是生是死，做出什举动，们都认定他在执行他任务。只要是他行动，们无条件提供切支持。当们看见你在神梦实验室自称是他，炸毁实验室离开，们才知道他计划环，是把你变成他。”
姜也看向她，道：“很抱歉，不是他。”
“你要对他做什？”
“们对他做什不重要，重要
“们调查过你背景和经历，给你做过人格分析，”聂南月道，“你生性倔强，性格冷静、坚韧，抗压能力强。即便是被篡改认知，依然能够找回自己，这出乎们所有人预料，大概也包括他。”
“他没有补救措施，对？”
“据调查来看，确实是没有。至于你妈妈，她是计划外人，她没有神基因链条，去那种地方是九死生，们专家测算她成功率是10%。真是伟大母爱，”她叹息道，“即便你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愿意为你而放手搏。”
姜也握握拳，心头绞痛。
“正常来说，你母亲为你去做这种事，你确应该好好珍惜生命，认真念书。你过得好，对她来说才是最好报答。但是……”她又叹声，“失败后果这个世界承担不起，们必须按照他计划走下去，注定要做这个故事里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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