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哭
，现在高兴
？”靳非泽凝视他
眼眸，“宝宝，快说你很爱
，很爱很爱很爱。”
姜也别开脸不看他，把脸埋进枕头里。,bao露在空气里，只有他通红耳廓。
“不想说。”
“在生气？还是害羞呢？”靳非泽摸摸他滚烫耳垂。
被看穿，姜也下意识反驳，“是生气。”
也有些动摇。
靳非泽低头吻他，说道：“不要再为别人哭泣，你眼泪也是，不可以为别人流。”
或许……真可以信任他。姜也想。
“靳非泽，”姜也深吸
口气，“以后不要再杀人。”
“不杀。”
“好吧，以后会说爱吗？”
半晌，姜也轻声说：
“……会。”
“做爱要经过同意。”
“不好。”
姜也抿着唇看着他。
“好。”他笑，“听你。”
他是凶祟，很多事情他无法和正常人样感同身受。不过不要紧，姜也想，他可以慢慢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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