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照灯。”靳非泽道。
李妙妙对着他俩打起手电筒,靳非泽要脱姜也衣服,姜也不肯,靳非泽目光瞬间变得危险起来,直接把他黑色短袖从肩膀处撕开。嘶拉声响,布料破碎,他白皙肩头,bao露在手电筒光下。他是劲秀如松身条,锻炼得宜,沟是沟,块是块,又不显得壮硕。粲白灯光如潮水,窝在他锁骨上,勾勒出他刀刻般肌骨。肩头上有道细窄修长伤口,确不重,但也流些血。
“松手。”姜也声音变得冷厉,仿佛浸秋霜般冰凉。
他正要动手把靳非泽推开,肩膀蓦然热。这混蛋竟俯下身舔舐他伤口,只见他伸出舌尖,点点舔净他血液。姜也愣住,伤口有点疼,又有点麻,仿佛有股电流自肩膀打入身体深处,脑子片空白,浑身陷入僵硬。有什东西在心底被唤起,发芽,长大,发不可收拾。
旁张嶷默默捂住李妙妙
头顶蓦然传出个熟悉声音,大家齐齐仰头,只见靳非泽从通风管道口吊下来。
张嶷:“……”
靳非泽稳稳落地,长发飞扬。他拢拢自己头发,重新扎遍。张嶷上上下下打量他,终于确定这才是真正靳非泽。姜也判断没有失误,刚刚如果开门,他们就要和恶鬼面对面。
“你太迟。”姜也道。
靳非泽眉眼弯弯,“很担心?”
皱皱眉,劈手把他打晕。他软绵绵地趴下去,姜也把他放在马桶边上,回头看小白。门口鲜血依旧在往里渗,姜也目光带着探究,似乎在判断这个人会不会像张嶷样想要开门。小白对上姜也冷冰冰目光,抖下,道:“听你,别打!”
姜也又看李妙妙。
李妙妙眨巴下眼睛,握拳道:“永远、相信、哥哥!”
等门外没动静,姜也接水把张嶷浇醒。张嶷摸着自己后脖子,哭丧着脸说:“遇见你和阿泽真是前世作孽。”他看看门,说,“现在没声儿,能开门看看吧?万阿泽倒门口呢,你还能给他收尸。”
“你还想开门?”姜也皱眉。
“没有。”
靳非泽目光落在他肩头伤口上,“你受伤,为什不包扎?”
“小伤。”姜也抬头看看通风管道,“们从这里走。”
他踩上马桶正要上去,被靳非泽拦腰抱回来。
“你干什?”姜也惊。
张嶷瞧他变得冷漠目光,打个激灵,拼命摇头,“不开不开,反正他是你老婆又不是老婆。”
他冷声道:“没有老婆。”
“呃,”张嶷问,“那他是你老公?”
姜也:“……”
“你们在吵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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